第63章 麻烦(2 / 9)
后的一周、一个月,她都感觉像做梦,醒也匆匆,梦也匆匆;两月后,千岱兰瞧见路边有摆摊卖帽子的,是奶奶平时喜欢戴的样式,下意识走过去,翻翻捡捡。
人问姑娘想要啥样的?买给谁啊?
她才惊觉,奶奶已经不在了。
人对重大创伤的疼痛感受,总是具备一定延迟性的。
千岱兰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在生死面前,安慰太宽泛、太苍白了,浮在舌根上,膨在口腔中。
哪怕知晓大概率是对方害自己进局子、借机同叶洗砚换取利益,现在她也说不出什么恶毒的话语,更没办法用小沈阳那句“你知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是人死了,钱没花了~嗷~”来开地狱玩笑。
“JW是我做的第一笔成功项目,它有我的心血,就像我的孩子,”梁亦桢说,“然而,我的另一个孩子并不珍惜它,这让我感到很失望……”
千岱兰忽然想到,和叶洗砚吵架的那个晚上,对方也是如此,讲他曾经的资助对象、令他感到失望。
对于他们这个阶层的人来讲,“失望”已经是极严重的罪责。
“这么多年,我一直试图培养真正属于我的女……儿,能真正扶持JW走更远、更辉煌的女儿,”梁亦桢叹气,“如你所见,我始终一无所获;我这一生,真正拥有的、属于我的东西太少,少到连孩子也不能决定。”
千岱兰说:“或许是您眼光太高。”
“都会用’您’了?”梁亦桢笑,“很不错啊,岱兰小姐……我的确眼光很高,有时也曾怀疑自己,在生命终止前,是否也无法达成这个目的;幸好,我遇到你,你也通过我的考验。”
千岱兰说:“原来男性真的喜欢给人设置一些莫名其妙的考验,我还以为只有老师和酒桌上,男人才会说’让我考考你’——我不是鱿鱼,不太喜欢被考。”
“请原谅,JW是我的心血,我不能将它随便交给他人,”梁亦桢欣赏望她,“当然,你还有很多时间来考虑这件事,我不会勉强你接受。”
千岱兰警惕:“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接受这些的条件是什么?”
“我希望你能和叶洗砚交往,结婚,生子,”梁亦桢直白得有点吓人,像一个催婚的父母,“因为——”
“因为你希望他也能助你其他未竟的事业,是吗?”千岱兰打断,一针见血地指出,“你不仅仅是想找一个得力的女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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