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4 / 7)
巾父母点点头,一眼没看床上的丁巾巾,转身出去了。
王铭清跟了出去。
林轻落在后面,丁巾巾父母看她的眼神十分警惕。
她在心里叹口气,说:“叔叔,刚才对不住了。”转向丁巾巾,“上个月我和刘宗见面的事,你告诉过谁?”
丁巾巾表情茫然地想了一会儿,语气平静地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倒也听不出是正常还是癫了。
林轻笑,故意让丁巾巾父母听见:“我上次问了刘宗这个问题,他也没有告诉我,然后他死了。”
丁巾巾的母亲刚才是见识了林轻的横,直劝:“今今,有什么事儿好藏着掖着?有什么事儿比命还重?你倒是说啊你!”
丁巾巾咬着牙:“林轻,我不怕死,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
林轻知道问不出来什么,打了个招呼走了。
走廊尽头,手术中的灯还亮着,黄裙子正指挥着一个黑西装拿酒精棉擦手机。
李公子坐在长椅上,王铭清站得远远的,一副在看画的形容。
林轻坐下时,李洛基挥了挥缠着纱布的手:“刚才去哪玩儿了?”
林轻越过纱布看了眼他胸口:“你是故意的。”
李公子忽然就笑出声来,吊儿郎当地:“我要是躲得慢点儿,可就见不着你最后一面了。”
林轻沉默了。
半晌,她很艰难地开口:“刚才那个情况,其实挺明显的。要是你真的被她捅死了,护士和王铭清她们不会那么淡定,你也不会还把刀□□。可就是这么明显一件事儿,我竟是没看出来。”
她摇摇头:“我发现,我竟然没觉得丁巾巾要杀你是件不可理喻的事,我甚至以为她成功了。”
她忽然问:“哥哥,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的一条腿压上另一条,挑起一边嘴角,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儿。
林轻哈哈一笑,语调一下子轻快起来:“因为我很理解她,这种和你同归于尽的事儿,我也能干出来。”
他挑起的嘴角僵在哪里,半晌,他拿了西装外套,起身时在她耳边暧昧道:“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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