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对策(5 / 8)
会迎刃而解了。
自他慢慢记事以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明白了父母之间的关系后,一夜间便心灰意冷了,活着只是顺其自然,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他自己明确想要的,全都是可有可无,包括他自己的这条命,还有在别人眼中重之更重的诗经经主之位。
这些个东西,对于他这样一个从出生就注定孤独寂寞的人来说,仿佛过眼云烟,得到了没有什么不好,失去了大体也是一种解脱了。
独有长乐,见之如沐春风,别之如坠深渊,接触得越多、相处得越久,越有一种情愫不能自抑,催促着他不能失去,必须拥有,否则,他这一生,都画不圆那个圈儿了。
动用点手段,也是值得的。
——哪怕是他心底最最不愿意碰触和回忆的身世,只要是为了长乐,用以作筏,他也心甘如饴了。
就在李荣享打算利用自己不堪的身世做点文章,争取达到留在上京城的目的时,长乐也在周灼这里,知道了她娘萧华长公主为什么烈火烹油般激烈地反对她和李荣享相好的原因。
这原因……真是让她一时接受无能啊。
长乐万万没想到李荣享与周灼不只带故,竟还沾亲,而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李荣享那一段曲折离奇的身世,竟能上下贯通、牵连出大印皇室三代的辛辣密闻和几次血雨腥风的内外变动。
“这方砚台是我亲手做的,我做这砚台的时候,李荣享不过几岁稚童,我也不过是少不更事的少年郎一个,正为你母亲痴迷得不成样子,李荣享叫我一声表哥,人家说一表三千里,我们这表兄弟的关系,更是扯得极远了,”
周灼拇指指腹揉搓着掌心中托着的那枚砚台的桃花砚头,“世宗传位与你舅舅不久,做了几年太上皇后,又想做回皇帝,你舅舅那时还小,朝中根本没有帮扶的势力,哪敢与世宗相争,连忙让位回去,世宗元后那时已过世,你舅舅与你母亲失去了后宫中最大的倚靠,朝上朝下都无人替你舅舅说话,那年春天,上京郊外的桃花开得格外灿烂,你母亲为了你舅舅的皇位,惮尽竭虑,根本无心出宫赏花,我想着把这春色与你母亲捎回宫中去看,便亲手做了这枚砚台。”说到底,那几年的混乱还有接二连三的政变,都是世宗自己作出来的。
谁要听这砚台,对世宗晚年的乱套事更无兴趣,对于周灼这种切三换四的叙述方式,长乐很无语,虽心中揣着只小猫一般抓心挠肝,却也不敢出口催促,只耐着性子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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