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过年(3 / 6)
地笑了笑,推了把荣明海的肩膀,笑骂道:“谁都跟你似得,混不吝的活土匪,姑娘哪里见过这种当街割头的事,你以后少凶她。”
荣明海嘿嘿笑了笑,将药碗递给老梁,俯下身子,用热手巾轻擦着女人的脸,柔声哄着:“别恼了,你瞧,我现在都不敢说你,才说你半句,立马就有大把的人戳我脊梁骨。”
瞧见冬子噗哧一笑,荣明海偷偷亲了亲她的肩头,接过老梁递来的新药,吹着,给她接着喂药,似无奈又似得意:
“本侯如今越发没地位了,才刚在家时,听说你出事了,文珊急的直说我:你就放心她一个人出去?这下出事了,高兴了?”
“大姐吓坏了吧。”沈晚冬小声问。
“脸都吓白了。”荣明海回头瞧了眼许院使,笑道:“今儿倒是巧,正逢着许大人过来给文珊请脉扎针,你呀,运气真是好。”
荣明海宠溺一笑,看着床上面色仍发白的女人,心疼道:“想吃什么?”
“嘴里发苦。”
沈晚冬撇开嘴,不想喝药,谁知被这男人又哄又强迫地喝了好几勺。她皱着眉,虚弱道:“甜的太腻,我泛恶心,现在就想喝点酸酸辣辣的。”
“酸辣酸辣……”
荣明海小声嘀咕着,忽然一拍大腿,手里的药汁子登时跃出些许,他兴奋道:“人都说酸儿辣女,你怕是怀了龙凤胎吧!”
“行了,小声些,多丢人啊。”
沈晚冬嘟囔着嗔怪,可两靥却生起浅浅梨涡。其实这屋里都是自家人,没什么好丢人,除了床边坐着的那个人。
正在此时,沈晚冬发现唐令默然起身,看着她,神色复杂。眼里好似有愤怒、嗜杀,还有抹难以察觉的悲伤,他半张着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一字未说,疾步离去。
背影单薄萧索,让人唏嘘。
她知道,从此以后与唐令已成陌路,大约再也不会相见了。
两个月后 除夕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屋里很暖,点了好几只大红蜡烛,铜盆中燃得烧得正红的银炭,往日锁在库中的琉璃屏风、四瓣牡丹金胎漆盘都拿了出来,银器擦得发亮,纱窗上贴了好些红剪纸,过年了,是该红红火火的。
沈晚冬这会儿正坐在软塌上,背后垫了床被子,腿上盖着锦被,脚底塞了汤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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