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3 / 6)
,还是保护者,不明。
可他既找不到司芃,手上也没什么证据,无法报警。
哦,还有一个人,是这场骗局的重要推手。没有他的积极参与,郭嘉卉走不到今天这个地步。他是无辜中被人利用了,还是有意参与这桩诈骗案?
如果是后者,他将会是很不好对付的一个人。如果是前者,他不仅会帮司芃扭转乾坤,更会像今日辅佐郭嘉卉一样,日后成为司芃能依靠的人。
凌彦齐必须马上知道他的立场,于是打电话过去探问:“不好意思,uncle,这么晚还打扰你,想找你聊聊当年的一些事。外母和你聊身后事时,嘉卉有在一边吗?”
这个人便是黄宗鸣律师。他不懂凌彦齐为何对这些细节感兴趣。
“下个月不就是外母忌日吗?”凌彦齐早已想到借口,“我在新加坡时答应爷爷,帮忙写篇祭文,到时和嘉卉一同去祭拜,所以想了解一些身前的事。没跟嘉卉聊,是怕勾起一些不愉快的回忆。嘉卉一直为自己当初不太听妈妈的话,感到自责。”
“是这样啊,找我聊一样的。没想到你是这么有心的人,兰因地下有知,也会很开心女儿能托付给你。”
“谬赞。”凌彦齐心道,外母要真地下有知,更大可能是会被他与司芃气到说不出话来。
黄宗鸣笑着夸完他,轻轻叹气:“兰因那时并不想告诉嘉卉,她名下有多少财产,所以我去过三次,都没见到嘉卉。”
“也就是说,要等到一年半后秀太走了,你才第一次见到嘉卉。”
“是啊,阿辉陪着过来的。我还以为她和她爸爸感情不好,想直接带她回新加坡。”电话那端,黄宗鸣的语气没有任何不妥,他对凌彦齐没有丝毫的警备心,也不吝于分享更多当时的细节:“兰因当时的考虑是,如果秀姨可以多活几年,便让嘉卉留给内地念大学,让我在她念大学的城市购置房产,接秀姨过去住。但是秀姨一走,我也要尽快接嘉卉走。她那时已经非常不乐意让嘉卉跟着阿辉,说怕她会受伤害。我能理解她的想法,怕阿辉把外室娶回家后对女儿不好。后来一直和秀姨有联系,她去世前还给了我嘉卉的照片和资料。”
“哦,她给你什么照片?”凌彦齐轻声问。
“一张放大的学生照,还有几张生活照。”
“倒是没见过嘉卉学生时期的样子,应该有好大变化,uncle能找到那几张照片,发来给我看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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