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2 / 5)
来,她侧身躲在墙后,听见扫帚“刷刷”地扫着落叶。从栅栏门的缝隙里瞧过去,是当年留在别墅里做保姆的大婶,好像就是金莲的某个亲戚。
她在淞湖山庄外面租了一间单房,清晨和晚上都会走过来看看,连续两天,都没有见到金莲和陈洁。到第三个白天,趁那位婶婶出门,她便想翻过墙进去。
十来米开始助跑,两米远起跳,右腿蹬到墙上,双手往上一攀。动作太猛,左手攀得太高,扎到最上头立着的玻璃渣。
指关节处一阵钻心的疼传来,司芃赶紧松手跳下来,落地时腿没支撑住,身子往后摔。以为要摔个四脚朝天,左边有人踩着滑板飞速而来,伸手拉她一把。
在这栋别墅周围滑板能滑这么溜的,除了凯文就不可能有第二人。司芃站起来,帽子戴正:“多谢。”
“你翻墙进去想做什么?”凯文问。
“跟你没关系。”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司芃转身离开。
凯文踩着滑板跟在身后,指了指对岸:“湖那边有一家药店,消个毒买个创可贴贴上吧。”
司芃抬起左手一看,无名指上的血一直往外冒。凯文再递过来一张纸巾:“先压一下。”
在药店门口把手上的伤处理好,司芃斜眼看凯文,穿一件黑色的连帽卫衣,戴一顶灰黑色的针织圆帽,乱糟糟的发梢没法全塞进去,下巴的胡渣也很多,邋里邋遢的。看来已经很久没在镜子里照过这副尊容。
他跟凌彦齐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
要说这几年她也有进步的地方,那就是看男人的眼光,提升得太快。
药店外面有一张小圆桌,两把椅子。凯文拉开其中一把,坐下后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是你家吗?”司芃拉开另一把椅子坐下。上次雨夜里打个照面,还可以借着光线昏暗躲过去,今天她都跑到别墅来了,躲避没有意义。
她躲了五年,有些事情可以在今天做个了断。她问道:“陈洁呢?”
“出国了。”
“哦。”怪不得家里没人。司芃心想,公交车司机说死的那个女儿,莫非是我?
凯文从兜里掏出烟递一根过来。司芃没接:“戒了。”不是真戒了,只是她不太想接他的烟。
“戒了?”凯文把烟衔在嘴里,眼睛一直盯着司芃看。他说:“你变化真的好大,那头长发,舍得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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