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3 / 5)
头,便是万物生。
江窈怔怔的抱着怀里的暖壶,和一沓轻薄的图纸。
她依稀听出来些谢槐玉的画外音,大有一副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
这样的谢槐玉让她陌生,他好像对旁人油然生出的敬畏都习以为常。
或许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举手投足都透露着骨子里的朱轮华毂,玉壶流转,出将入相的同时又通权达变。
江窈回头看着青石板上堆着的一座咸鱼,可怜兮兮又滑稽。
图纸在她手心里攥得皱巴巴,中了降头似的谢槐玉,学什么气象预告,阴晴不定的。
回到凤仪宫后,江窈手里的暖壶半冷,她胡乱扔在一旁。
连枝早已在寝殿里头焚上银炭,此时见她回来立马迎上去:“小殿下您这是又上哪去了?”
江窈见她动作利索的取了帕子给自己净手,神色恹恹的开口:“这世上怎么有他这么蔫坏的人呢,不带他这样的……”
“殿下说得是?”连枝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江窈裹着绒毯合衣躺在美人榻上,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脸枝,“你又收到什么风声了?”
连枝给她奉茶:“秦栋今日被联名弹劾,听说谢相不久便要官复原职,不再干涉国子监的事宜。”
江窈朝她搁下来的暖壶方向一指:“你替我拿过来。”
连枝接给她后,江窈将皱巴巴的图纸重新摊开。
“您是要回国子监念书了么?”连枝讶异的看着她手上的图纸。
江窈确实动了这个念头,坐以待毙不是她的作风,她迟早会把谢槐玉辇出国子监,进而把他辇出大邺的朝堂。
但现在主动权完全不在她手上,俗话说得好,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她才不会因为打手心这么点芝麻粒打小的事情,变得像个缩头乌龟似的窝在凤仪宫。
其实她觉得谢槐玉今日找她肯定不是单单为了将图纸交给他,可是他没有再和自己提过回国子监的事宜。
江窈能够揣度出很多人的心思,却唯独对他束手无策。
可是有一点江窈清楚,谢槐玉应该是打定主意以后不会再同她生出什么枝节来。
既然这样那便相安无事好了,偏偏他又要插手自己以后的亲事。
好像她只是被他流放在天际的金丝雀,无论怎么样,她从始至终都逃不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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