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三】(4 / 5)
续干活。
白敏中暗叹口气,心道大约是鬼月的关系,近来四处阴气的确是很重,她每天都看到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搅得她心烦意乱。
张谏之苦熬了一个月,身子也终于好些了,又回到先前那般模样,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白敏中也终于又搬回了张谏之的房间,但眼看着也住不了几日了,她就要住新房子啦!
这日七月十五,明明是鬼节,来店的客人却不少,一个个都不忘要一碗盐水毛豆。
白敏中坐在后院对着一盏小灯,手脚麻利地剪毛豆,剪完一边,一翻,剪开另一头,丢进篓子里,动作快得不得了。然她剪得再快也没前面吃得快,大荣从伙房探出头来:“诶你剪快一点啊,这么磨蹭什么时候能再煮第三锅啊?我水都烧开了!”
白敏中咽咽唾沫,手上动作更快了些,一个不留神,突然就剪到了手,且她下手太狠太用力,这口子开得还挺大。白敏中疼得直龇牙,连忙起来找布包伤口。张谏之从前堂过来,瞧她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又看到她的手,似乎是叹了口气:“站着别动,我去取个药。”
张谏之自房中取了药膏给她抹上,只淡淡说:“不用剪了。”便去前头挂了个牌子,说今日毛豆已售罄,若想吃改日再来罢。
白敏中于是将那盏小灯灭了,坐在院子里发呆。
说起来这药膏也当真厉害的,抹上去一会儿就止血了,用棉布包起来,不动也不觉得疼。掌柜看起来又不像是习武之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一般行军打仗的人才常备这个啊。
白敏中想着想着有些纳闷。
她坐在院子里歇了好久,见好多不干净的东西从头顶飘来飘去,只好当做没有瞧见。
好不容易前堂清净了,大伙儿才都喘口气。
大荣将剩下的毛豆煮了,端到院子里,招呼掌柜和阿堂来吃。
阿堂在院子里摆了一只小桌,放好板凳,问张谏之可以不可以喝一点酒。张谏之见他们辛苦,便点了点头。
今晚有些凉,白敏中被风吹得起鸡皮疙瘩。
“阴气好重啊……”白敏中轻声叹道。
“什么阴气?你小小年纪好迷信!”大荣瞪她一眼,又用肘子戳戳阿堂:“你感受到阴气了吗?”
阿堂说:“没有啊,哪里来的阴气?”
张谏之在一旁看着,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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