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5)
慕长安伸出双手轻轻贴上皇帝的脸,“因为那会儿我心里头怕你啊。”
“怕什么?”
他耳语般的声音听得她心里头酥软,慕长安双手又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脖子。
“我进宫前两年,时常听见你又杀了哪些人。那时人人自危,怎么可能不怕你。”
“那是对待朝臣。宫里头好吃好住地供着你,下人们也服侍得妥帖,头一年念你还小,忍着没有碰你。同你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你也怕?”
“头一年,你一月来好几次芳华轩,却也只是坐那喝茶,还有就是问我话。问我闲来无事时候做些什么,问我读什么书,叫我不能荒废了学业,听着就像是个夫子。可我进宫来是给你当嫔妃的。你不召我侍寝,我固然轻松,却不知好几个宫人在背后笑话我。”
“笑话你什么?”他问。
“。。。。说你不喜爱我,说我等同于被打进了冷宫。”
不喜爱?正是因为太喜爱了才舍不得碰。皇帝起了坏心思,贴在她耳边,“第二年的年初一,朕不就留宿在你宫里头了。下人们背后还说什么吗?”
他怎么记得这般清楚?
慕长安仰躺在床榻上,华服衣裙铺了满床,眉眼之间尽是温柔。同他他近在咫尺的距离,肌肤相亲,连心也似是贴到了一处。皇帝宽阔的胸膛笼罩在她上方,他专注地看着自己,从他眼中透露出来的情意是真实的,令她一点一点沉醉的。
凉风透过半掩的窗口吹入寝殿之内,慕长安却愈发觉得床榻之上暖意融融的。
“皇上、你是不是?”她想问的是,他是不是心里头有她的。有一些确定,但也不敢十分确定。小心翼翼地,就如同刚进宫时,在他面前从来不敢僭越。
“唔?”他咬住她的耳坠子,贴在耳垂上,慕长安下意识地闪躲开,脸上一片绯红。
“是不是什么?”元灼追问。
“是喜爱我的?”她终于问道。睁着圆圆的眼睛,头发因方才的举动有些毛躁凌乱。
元灼也未料到她会问这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是一个爱恨皆不会轻易说出口之人。若要他像杨正一般旁若无人地对自己心爱之人好,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那么多年,在破旧宫殿里,在无数寒冷的夜里,他学得最好的一件事便是隐忍。忍到自己羽翼丰满,忍到自己为王家报了仇,直到今日他发现那些冰霜早已经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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