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5 / 7)
去了,就是这么回事啊……”王国的头顶着墙,气若游丝。
王国的傻早就病入膏肓,我想他会变成现在这样子,我也有一点责任。
但病到连上个厕所都要打个手枪,我想都不敢想。也不想负责。
王国整理了一下裤子,意兴阑珊地转过来。
我注意到小便斗上面有一股白白浊浊的液体,没有冲,下一个上那个小便斗的人,闻到那股又骚又腥的味道,不知道会不会有被嗅觉强暴的感觉。
“你这样多久了?”我洗手时,刻意离王国一大步。
“三天前。”王国虚弱地说,却隐隐透着股“我是天才”的疲惫感。
“每天都要打几次啊?”
“大概三、四次吧。”
“你这样算是有病。”
“打手枪不是病。”
“像你这样打就是有病,再打就要人命,等一下上课的时候叫肥婆帮你算个命,收个惊,看看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是吗?我觉得很好啊。”
“好个屁。”
上课钟响了,我们回到教室。
第八节课不愧是第八节课,大家总是活力十足,吃便当的吃便当,看漫画的看漫画,拉扯铃的也专心拉,每个人都非常认真地在做自己的事,完全不打扰地理老师上课。
最近罕见天天来上课的哈棒老大,依旧在后面玩麻仔台。
那是从巷口的杂货摊搬来的好货,老大最近迷得很,常常一边玩一边用力拍机器,有时还用脚踹,认真的态度让大家都很敬佩。
塔塔的脚受伤了,不踢毽子了,专心地拿红萝卜喂养在抽屉里的兔子,真有爱心。我满喜欢塔塔的,我趴在桌子上,幻想自己正是那只幸福的兔子。
又高又壮的杨子见,额头顶着桌子,聚精会神地在底下雕刻木偶。
据说雕刻好了要卖给肥婆,因为肥婆自以为是,想靠着每天对人偶下咒赢得杨巅峰的心。不过杨子见也够谦虚低调的,连欧阳豪那家伙都大大方方在桌子上玩拼图了,他干嘛不把木偶放在桌上刻咧。
话说明明是夏天,肥婆竟然在打毛衣,据说是妖送给她心爱的杨巅峰。
我看是没指望。
男人如果还想硬,都会选从小学到高中一路都是班花的谢佳芸,不会选肥婆。
至于一边忙着烤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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