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让备用总经理心服口服地跟员工道歉(3 / 4)
就明说吧。”
我说:“第一,你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老乡,就是家里人,有事先责备家里人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第二,你还在学习,学习技术,也在学习管理,谦虚是必须的,你想早日插手车间管理工作的这种心情我很能理解,但是,如果因为你的原因而赶走了刘水和吴培林的话,你说我们这个厂子是不是要马上停顿?从这两点上来说,你的做法有何妥当之处?如果有,那你就说出来听听。”
于球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虽然没有立即表态,但我从脸上看得出来,他又一次接受了我的看法。
这很好!
我想,随着时间的流逝,于球即将蜕变……
当工厂慢慢逐步走出困境时,我的心情随之好转起来。愁肠百结的日子真不好受,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那些备受煎熬的日子里,我无疑就是热锅边的蚂蚁,想吃食又得冒着巨大的风险。有时回转身来看看自己一路走过来的路,仿佛自己就是一头初生牛犊,跌跌撞撞、不知深浅、盲打蛮撞地走到了今天。
工厂走出困境后获利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亏的几十万回来也快,稳定安全地交掉几个大单子下来就差不多了。工厂不亏了,干起来人更有劲,每月都能听到小梅说,“哥,我们账户上增加了多少多少”。这也是种幸福,是种对自己艰辛付出后的回报与肯定。
想想办厂的一年多,从亏到赚,容易吗?
当然不容易!
非常难吗?
也不是,大多时候咬咬牙,再挺挺,一切就过去了。
二〇〇六年后,老五从老家去了余姚,在顺利取到二十万元钱之后,老五没在余姚逗留,而是转身去了宁波。至于去宁波干什么,老五还没想好,他打电话向我要银行卡号要还我钱时我才知他人在宁波了。我对他说,一万元的事是小事,不用急着还。老五说,迟早都要还的,迟还不如早还,钱放在身上说什么时候没了就没了,有时就是过一夜的事。
我问他准备在宁波干点什么,老五说,宁波这边也算是以前的根据地了,“战友”多,先过来看看再说。当我一语点破老五去宁波还是想干老本行时,老五笑了,边笑边说,本来还想干几票的,既然你都这么看我了那我就来个金盆洗手不干了,找点生意做做去。
老五还真说干就干,戒了赌开了家小型的足浴店。
我在电话中笑话老五说:“兄弟,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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