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父亲没能等到我的成功,就去世了(5 / 7)
头,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弯下身把女儿弄皱了的衣服理了理,转身走出了门。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很强很强的欲望,想喝酒,痛痛快快地大醉一场。
我找到了一家小饭店坐下来,要了一个牛肉火锅。
等上菜的间隙,我感觉一个人喝酒太闷,想找个人,于是我想到了老五。想到老五后,我就拨通了他的电话。老五还在睡觉、没起床,我让他快点儿出来喝酒,老五同意了。
不大一会工夫,老五赶来了,刚洗过的头发上抹满了摩丝,油光发亮。老五问我父亲的病好点儿没,我说人已经不在了,老五“啊”了一下就没再提这事儿。俩人一言不发地你来我往吱溜吱溜连干了好几杯,就像边上有人在监督似的,不喝快点儿别人就把酒拿走了。
几杯酒下肚,话就自然来了。
“离开永康后你去哪里了?”我问老五。
“直接回家来了。”老五说,“在家待了一段日子又去宁波瞎混了一段时间。”
“那你现在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就是玩,帮朋友打打架,出面调解调解恩怨。”
“这样有钱花吗?”
“哪儿有钱,穷死了,酒肉是不离口,但口袋中是空的。”
“年后有什么打算,还去永康不?”
“永康暂时不去了,想去余姚看看,有几个朋友在那边帮人看场子,我也想去看看。”
“看场子?什么场子?”
“夜总会和地下赌场。”
“老五,我觉得你应该干点儿别的,凭你的头脑不一定非得吃黑道这碗饭不可。”
“拉倒吧,我这辈子只能这样了,先把自己口袋弄满了再说。”
“你就不怕折了进号子?”
“怕有什么用,出来混那是迟早的事儿。”
“那你可以选择不混呀,又没人逼你。”
“喂,你今天怎么了?学我爸训人呀,操!”
“不是,”我递根烟给老五,缓解一下他的抵触情绪,继续说,“我只是作为朋友随便说说,没别的意思。”
“算了,我就认定这条路了,别人说没用,来来来,喝酒,不说扫兴话。”
话不投机,两人又闷头闷脑地喝了两杯。
“对了,你怎么不说说你的事啊,在哪里混呢?”老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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