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9 / 12)
一样。
那样触感,那样古怪的感觉,那若远若近的呼吸……范翕问:“玉儿,你不吃些糖么?”
玉纤阿一愣,摇头:“我觉得好奇怪。”
范翕便不吭气了,只鼻息柔暖,拂于她后颈微曲处。
只过一会儿,他又忽而说故事一般笑着说道:“我拿刀刺到你背上后,也不过是尊着现在的痕迹来。这让我想起我小时学画的场景。我幼时最初学画时,都是照着影子描的。那时候一笔一划照着影子勾勒,现在看着,倒和此时场景有些像。那时我母亲与我一起蹲在屋外看我描人影子,这里面倒是趣味不少……”
玉纤阿讶然:“你母亲?”
范翕:“嗯,我母亲是虞夫人。在遇到你之前,我母亲是我见过的世间最美的女子。洛地多少名门女郎,都嫉恨我母亲的美貌。我十岁离开丹凤台去周王宫的时候,到洛地时发现那些夫人,竟不断向我打听我母亲。她们都嫉妒我母亲的美貌……可惜她们偏偏比不上……”
玉纤阿侧头,津津有味地听他讲故事。
她从未听他说过虞夫人,说过他的事情。她分外感兴趣,听他声音如清泉一般冽冽,听他说得有趣,娓娓向她道来他童年的趣事。例如怎么与他母亲斗智斗勇,怎么在山谷间采山药,捉萤火虫。他说丹凤台极美,每年夏天都有漂亮的萤火虫……玉纤阿听得入神,没发现范翕的手不动声色地移到了她脸颊边。
拿过了刀。
另一手撑在了她脸旁。
他换了姿势,由一开始的坐姿,改为腿压上了床。
玉纤阿听故事听得有趣时,背上忽一阵剧烈刺痛,她全身发抖,一声惨叫即将出口。而范翕当机立断,撑在她脸颊上的手成拳,伸到了她张开的嘴边,堵住了她的叫喊。而她因吃痛而身子上扬,他用腿压在她腰上让她抬不起身,用下巴抵在她仰起的后颈上,将她向下扣。
他完全将她控制在身下,手中小刀在她肩上划开了皮肤。他力道极轻机稳,因服了药并不会有太多血迹流出,可是他手中的刀确实划破了她的肌肤……
他下巴上的汗落在她颈肩。
玉纤阿痛得全身发抖,冷汗淋淋,她呜咽着流泪,在他怀里挣扎。而他整个人控住她,腿压腰,下巴压颈,手握成拳抵她嘴不让她叫出声。他的手被她咬出痕迹,他竟一动不动,握刀的手分外稳,仍在她左肩上缓缓游走。
玉纤阿呜咽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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