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6 / 7)
把杯子一撂,走到舞池里去。
音乐正劲爆,所有的人都在扭曲着身体,她只觉得浑身发热,酒力上涌,不知不觉已经随着强劲的节拍开始舒展身体。
她跳得很high,十二岁前她一直学芭蕾,虽然自己不喜欢,但外婆微皱眉头:“不好好练琴倒也罢了,难道连ballet都不肯好好学?”
外婆出身晚清世宦名门,家族显赫无比,直到民国仍保持了洋派开明的家风,外婆毕业于著名的七之一ithcollege。盛家所有的孩子都被她调教得优雅如公主,只有守守是异数,叫她头疼。
外婆去世后,父母工作忙又无法顾到她,守守终于趁机放弃芭蕾。但幼年时训练出的底子很好,她身体的柔韧比一般人要强许多,所以一旦舞动起来,年轻的身体如鲜般怒放绽烂。只两首曲子下来,渐渐有人觉得瞩目,有人吹口哨,有人鼓掌,将她围在中央。
守守跳出了一身汗,走回吧台去喝酒,第三杯长岛冰茶,她喝得很快,因为渴了。刚才跳得太忘我,一坐下琅觉得头有点发晕,原来真的很容易醉,她怕自己真的会哭,怔怔的咬着杯子。
身边又有人坐下来,拿腔拿调的问:“,能不能请你喝杯酒?”
真讨厌!
她转过脸问waiter:“有没有包厢?”
一个人呆着清清静静喝点酒总行吧?
当然有包厢,waiter引她上楼去,包厢有最低消费,守守索开了瓶红酒,叫了果盘来,自斟自饮。
墙上有硕大无比的液晶屏幕,她点了歌,然唱,一首首的接着往下听。
缠绵绯恻,爱恨离伤,字字句句都是荡气回肠。
渐渐喝得头晕目眩,知道自己是喝高了,于是按铃叫人结帐,反正是刷卡,叶慎宽的秘书每个月1号准时划帐给她零用,其他的哥哥们也都有给她附卡。
多好,什么都不缺,包括钱。
她顺着走廓往外走,步子渐渐踉跄,心里还在想,今天的事如果被父亲知道一定会挨打,虽然从小到大,爸爸都没动过她一指头。她是独生,又是叶家这代人里唯一的孩子,自幼不管是祖父还是堂兄们,人人视她如珠似玉。身边更无论是谁,看到她都是笑脸相迎。
全世界的人都给了你青眼,唯独那个人,却给你白眼。
人果然不能伤感,一伤感起来,连想到的话都是伤感的。她觉得腿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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