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4 / 9)
见他毫无迟疑地点头同意,杜晓月才继续,“我个人认为,出兵并不是一个好的主意!怎么说呢?
第一,就现在斐亚朝的朝廷内部而言:朝政并不是由你全部掌握,皇权受到相权的威胁。在国家权力不够集中的情况下,你若出兵,势必将你的手中的兵权下放出去,对宰相而言,这就是一个好机会,只要他们对你用武,换句话说就是哪天看你不顺眼了,带着他的人逼宫时,只怕你就无能为力了。
第二,就斐亚朝的人民而言:前儿个,听说杜二哥在边关大胜洪蒗军队,将洪蒗军队赶至边关五十里外。这打了胜仗是件好事,但有句诗里说得好: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这次战役里死了多少战士才得了这所谓的胜利?!只怕是堆堆白骨所累积而成的吧!而这战死的人里,他的爹娘妻儿们,只怕还惦着脚尖儿站在树口望着他能从边疆归来。‘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再者,一年里,征两次兵,这对于人民而言,只怕是苦不堪言!战事的烦繁,不仅劳财劳民,也会使斐亚的劳动力减少——斐亚是以农业为支撑,原始的劳动方式下,劳动力的多少,努动者的强弱,直接影呐到国家的收入、人民的生活状况。而这两样中,最为重要的是人民是否能生活的问题!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关于人民的重要性,我想我不必多说什么了吧!”
“按着你的意思,就算是他国来入侵,也不能征兵了?”谈文昊轻哼了一声,明显的不满。
“有这个意思吗?他国来侵和入侵他国完全是不同的状况!他国入侵,自然得保家卫国,以求国家的安稳,人民的安定!而在这种状况下,人民自己都会有一种爱国守家的意识——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在这种情况下的战死,他们会自动把它当作是一件无尚光荣的事!而入侵他国呢?”杜晓月停了停,喝了口水,再继续,“就拿洪蒗国这次侵入边关的事来说吧:洪蒗无端地挑起了战争,可能是看准了斐亚朝里帝相不和这一弱点,认为此时有机可来,否则以洪蒗的国力,要与斐亚为故,如同是拿鸡蛋砸石头!但是,洪蒗也许没有想到,在关于边关的问题上,帝相难得意见一致,且派出了精锐部队进行反击。约莫这就是所谓的同仇敌忾,才能统一战线,一致对外吧!
将心比心,将情比情,如果斐亚也趁着璃国内乱出兵璃国,你就能保证,璃国的人们一定奉行‘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你就能保证璃国的人不会像斐亚的人一样团结起来,全国上下一致对抗外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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