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三 朝天子 (2)(1 / 21)
白皙柔嫩,如葱般的长甲染着蔻丹,被那翠色一映,美得更是浓烈张扬。
沈知书看着,笑了笑,然后缓缓站起身来:“那沈某便不多扰了。”
那一夜,这一抹浓烈张扬的美色径直踏入沈知书的睡梦中来。
他于半夜间被自己的梦活生生地催醒,鲜活的梦境与身体的原始反应竟让他一时忪怔。
转眉望向窗外的烟灰天色,他脑际逐渐清明,然后想到自赴任青州以来便未近女色分毫,于是心下释然,也就并未再多琢磨。
时隔又数月,在北境二国互市诸州开市之典上,沈知书才再次见到了严馥之。
数丈之外,她正与北戬商贾说着话,言谈间不知被哪句话触到,她竟不顾场合地开怀大笑,整个身子随着那笑都在微微震颤,衣袖轻抖之间,腕间翠镯忽隐忽现。
沈知书就这样遥遥地望着她。
这个女子,与他从前在京中近触过的那些名门闺秀是那么的不同。她明明有玲珑手腕,却仿佛不将礼教放在心上;明明拥有一副傲视旁人的美貌,却被那爽直泼辣的性子遮去了艳光。
然后自他脑海深处,以为早已被忘却的梦境竟在此时一点点地浮现出来,又一次鲜活地跳动在他眼前,心口亦因之变得发热而微烫。
而这一丝微烫便足以令他警觉。
当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极度清醒时依然能因她而变得异样,他便知,此事确也无需再多琢磨了。
当日大典既毕,沈知书回府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胡越林叫至跟前,直截而了当地吩咐:“去查,严氏大千金是否已有定亲,或是与任何男子过从甚密。”
纵是旁人都道他行事风流,他却自有原则,但凡已有所属的女人,他是碰也不碰的。
胡越林虽略感诧异——并非是因沈知书提的要求,而是严馥之与他过往的那些女人实是相差甚巨——却也并未多问,只领了命便退下了。
不多时便传回了消息,沈知书听后露出微笑。
是夜,他睡得踏实又纯熟。
(四)
论严馥之那富足的家境,实是难以想得出能靠什么东西撬动她的芳心。
而沈知书追求女人,自有他不同于寻常人的一套打算。
他从不去琢磨对方中意什么而曲意逢迎,更不屑以死缠烂打令对方屈从。他向来要的是女人对他的由衷爱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