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这个牢我要坐一辈子(1 / 4)
“我们讲点什么呢……”简成蹊突然也找不到话题。他想问高新野这五年来都怎么过的,但又不知该从何问起,也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问。
但alpha和omega共处一室后,语言就不是唯一的交流渠道,他们不好意思开口,但很自然地一起面对面侧躺在那张小床上,活宝夹在他们中间,霸道的占了好大一块片,在高新野开口前,他一直在揉小羊热热的耳朵。
“那是什么?”高新野指了指他背后那堵墙,还有旁边角落的,问。他记得自己离开前,地下室的墙虽然脏,但并没有这些痕迹。
“这是……”简成蹊在床上坐起身,看着那上面潦草的自己都快认不出的字迹。他第一眼的时候有很强烈的陌生感,可当他在心里磕绊地念出来,他仿佛又重回到了那个凌晨。
同时他听到纸张对折的声音。他扭过头,看见高新野已经走到了桌前,拿起他写过的稿纸和报纸看,那上面的书写也难以分辨,但高新野很认真地用手指一个字一个字指过去,然后说问:“他叫宋渠?”
“嗯。”简成蹊也离开了床,站到了凌乱的书桌前,同样也是高新野旁边。
“为什么取这个名字?”高新野问。
“一定要有为什么吗?”简成蹊反问,“我可能只是突然想到这个姓这个字,就这么写下去了。”
高新野当然也想过这个可能,但他听过简成蹊太多的长短故事,里面名字大多是有寓意,比如《是月色和玫瑰啊》里的张时夕。简成蹊并没有在出版稿里提及,但在讲给高新野的初稿里,他写过在张时夕出生的那个山山水水的南方,有个美术馆的设计理念是“风啊,水啊,一顶桥”。于是当江崇第一次跟张时夕回南方,他从飞机上透过云层往下看,他对身边的张时夕说“山啊,海啊,张时夕”。
“我以为这是你的偏好。”高新野道,“你以前也跟我说过,取个跟主题契合的名字,你写着都更有手感。”
简成蹊抬了抬眉,有种被高新野说中,但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微妙感。他的字迹真的很难分辨,高新野看得很费力,简成蹊就从衣柜最底下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他已经很久没用了,电脑不仅落了灰,电量也低得开不了机,简成蹊就把插头插上,等待开机的几分钟里他还是站在高新野旁边,和他一起看,高新野的手指停在某个分不清的字上不动,他就会把那个字读出来。到了第七八行,高新野看到简成蹊把煤炭未完全燃烧的气味比作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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