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0 / 13)
鲍琥晕乎乎挂断电话,耳边似苍蝇嗡嗡。成名,听话;成名,听话……难怪媳妇说,大红大紫不好。分手、违约金?十倍违约金是多少,他当初好像都没仔细看合约。
片刻间,他整个人被懊恼沮丧吞噬。到中午,沮丧彻底进化成绝望。不想分手,就只能地下情。不能和媳妇走在阳光底下,不能公开恋爱,不能结婚……媳妇会恨死他的。一冲动,他直接买了最近一班飞机,带着小白、证件和自己,逃出M社,逃离首尔机场。
回国已是天黑。不冷不热。深蓝天幕上星光点点,昭示明天是晴天。九点多的D都闹哄哄,叫好的车停在二号出站口。
鲍琥坐进副驾驶,眉头紧锁。霓虹灯在很远的地方明明灭灭,窗口不时飘进路人肆意的笑声。
刺耳!男人烦躁得要原地爆。炸。“司机,开快点。”他只想瞬移进福康家园。
“好嘞。”司机嘴上应了,速度表却没什么动静。好在乘客又发呆去了,全程无声。过了半个多小时,“到了。”司机停车熄火。
鲍琥却靠在后座不动,双眼发直。司机往后面扫一下,露出同情的神情。这肯定又是失恋了。他往后探出胳膊,“小伙子诶,到了!”
鲍琥被扯得回神,迷迷糊糊看向窗外:“到了?真快。”他本来就长得好看,加上这落寞的口气,司机说话更温油了,“小伙子,想开点。天涯何处无芳……”
没等他说完,车门轰然合上。
鲍琥冲出车外,一气蹦上五级台阶。他用最快速度抵达家门,按响门铃。一声声叮铃叮铃,催得里头人心慌。
半分钟后,女主人安逸拉开木门,惊得瞪圆眼,“你怎么回来了?都没说一声。”
脑袋探在外头,肩上如瀑的绿发拂动。那绿似褪了些。头发中间一条白色分线,配上发根新长出的亚麻色,乍一看形似拉链。
在头顶开拉链?这么酷?鲍琥怔了半晌。等铁门拉开,他才醒悟:这是他媳妇,媳妇没跑。他迫不及待吻上去,如一道飓风,卷着她往里。奈何客厅堆满箱子,尖角连续扎在腿上,疼得他只能放开媳妇。
望着满地箱子,他一脸迷茫。再想到金米的威胁,他一屁股瘫到箱子上,浑身辐射出悲伤。
“出什么事了?”
安逸的问题没得到回应。她关上两道门,走回他跟前。一站一坐显得她居高临下。男人头顶离她胸口仅一寸。搁平时,他肯定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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