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诉讼就是一场战斗(下)(2 / 4)
生活;
保守派王党虽说对现状表现出极为不满,但胆小弱智的路易十六不敢支持他们的任何过激行为,唯有独自隐居或是逃亡国外;
最催悲的是法国的教士们,曾经还是第一阶层的他们倒是想反对“隶属上帝的教会资产”被世俗者无情剥夺,但上述各个阶层都在攻击他们,根本就是孤掌难鸣,连公然抗拒教廷的两大叛徒塔列朗与西哀耶斯都无法公开谴责。
至于穿越者,与马拉结交只是为日后落个善缘,但帮忙打官司是一码事,可要自己积极投身于他那所谓的不切实际的激进革-命就不对了。安德鲁不愿意当个傻瓜和炮灰,哪怕侥幸获胜也没自家的好处,只是为人当嫁衣。
“所以,绝不能让疯子马拉破坏这个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必须把他剔除这场游戏中。”安德鲁暗自决定道。
目送马拉离开后,安德鲁自己则跳上一辆开往圣路易岛的四轮马车。
天黑之前,安德鲁回到圣雅克大街156号。他发现在梅尔达趴在三楼窗台栏杆,兴致勃勃的观看一群蓝制服士兵在背街巷的一片空地上操练。安德鲁招呼小伙子来阁楼写字,自己则对着一副挂在墙壁上的大型巴黎地图做项目策划。
“你有什么理想?”安德鲁回头看了看闷闷不乐的梅尔达,随口问道。
“我想要一支步枪,在明年就可以加入国民自卫军了,当个威风凛凛的上校去杀俄国人。”小伙子高兴的抬起头来,冲着老师大声叫嚷。梅尔达是波兰移民,女管家据称其父亲在1779年阵亡于抵抗俄国-入侵者的战场上。
安德鲁在嘴唇边竖起一根食指,示意安静一点。接着,他又瞥了一眼梅尔达笔下的法语单词,继而卷起手中一叠文稿敲打少年,叫骂道:“愚蠢!打仗会死人的,我不想你的,嗯,你的姨妈再失去你。该死的,给我把roi、Dieu和loi各抄10遍,说过多少次,国王不是上帝,也不等于法律。”
……
第二天午后,马拉没能如期赶到,来到的是房东勒让德尔。作为科德利埃俱乐部的副主席和法兰西剧院区复选人代表,勒让德尔前段时间不是忙于俱乐部组建,都是参加区里的巴黎公社选举,近一个月都没来这里。
(注:巴黎市政厅,巴黎公社与公社总委员会的关系:市政厅就是巴黎市政-府,巴黎公社相当于巴黎市党代会与市委的复合体,而公社总委员会类似市委常委。选举人选举产生复选举人,后者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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