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番外(3 / 5)
大婚那天,我忙的晕头转向,直到入了洞房,才发现一间喜堂内,竟有两个新娘。
方才还拉着我红绸的女子一把拉下盖头,抖着腿肚子跪了下来,她额头不停地撞着地面,“小……小姐昨日喝多了……没……没法……”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毛老爷到底是怎么得到了那根小棍子。
那晚,我就这么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文件,却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小棍子丢了,毛不思的半条命也丢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那个遇事都笑眯眯的小姑娘脸上看到那么绝望的神情。
她几乎翻遍了整个毛家和刘府,可孟祥呈收掉的东西,是不会轻易被寻到的。
我去寻她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了三日,她还在哭,哭的那么伤心。
她抱着膝盖,脸埋在手臂里,声音透着难以明说的委屈,“我回不了家了。”
这场低气压持续了月余,后来不知是她想通了还是如何,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机,隔三差五的往我身边凑。
与其说是讨好,不如说是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可与兄长来往的书信,边境的电报,各家盘根错节的消息,甚至有不少与她们家有关的,都被我放在了明面上,她却是连个正眼也没瞧过。
我知道府里没人喜欢她,她的处境亦很艰难,可除却刚开始的那段不快,其余时间,她总是开怀的默默准备着什么,偶尔我也会借着母亲的名义送给她一些上好的布料和新奇的西洋玩意,她扭头就让人收在了箱子里。
她的箱子很大,装满了她在这得到的一切,包括她父亲送来的几盒子小黄鱼。
我知道,那些她都不是顶喜欢的,她顶喜欢的东西都收在一个奇怪的小包裹中,我曾趁她不注意瞧过几眼,无非几张符咒一些我认不得的东西。
不知为何,心底的火就那么冒了上来。
我纵然不是世间最好的男子,可依着我如今的身份地位,配毛不思的家室,配她也绰绰有余。可她呢?费尽心思嫁进来,却把我当傻子一般。
我对她越发的冷淡,从不踏入她的院子,偶尔她来寻我,也被我冷嘲热讽的几句打发出去,每次我看着她气鼓鼓离去的背影,总盼着她能停下步子,能像寻常的女儿家一样对我说几句温软的讨饶话。
我想,只要她开一次口,低一次头,我便愿意让她一辈子都不必在对别人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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