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谭姑娘(2 / 4)
的问题让她顿感无措,“我叫昙……昙……”
昙花这个名字,是不是太直接了点?她支吾半天,也没昙出个所以然。
“谭昙。”男人口中默念,“拨云见日,倒是个吉祥的好名字,你虽瞧着疯癫了些,名起的着实不错。”
疯……疯癫?!她可是城外山里开的最美的那朵花,哪里疯癫了?
“我姓林。”男人伸出手,“林西元。”
他家的孩子,按着东西南北依次排开,他排行第二,占了个西字。
伸手是什么意思。
除了几个卖吃食的老板,她还真没怎么跟人类打过交道。回忆起街头的乞丐,阿谭学着那些学生,慢悠悠地把手伸进背着的布兜里,摸了半响,才暗暗挑了块最不好吃的点心出来。
林西元手心一沉,就见面前的女人绷着脸,十分不乐意的塞了块绿豆糕在他的手心。
笑声划破寂静的夜。
阿谭僵硬的立在一旁,看着林西元抱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
“那时候的阿谭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心疼送出去的那快点心。”老妇人望着茶杯中飘荡的昙花片,“西元说,昙字取得好,拨云见日,可他却忘了,昙,本身就是阴暗的意思。”
见不得太阳。
“然后呢,他知道阿谭是只妖了?”毛不思开口询问。
“他不知道,出城没多久,俩人就分开了。”老妇摇头轻笑。
阿谭第二次见到林西元,是在她居住的老山里,那夜她跟迎春花借着月色大打出手,迎春花扯掉了她的两片叶子,她薅秃了她的一枝嫩芽,两败俱伤。
就在这种狼狈的情景下,她再次遇到了林西元。
年轻的男人似乎受了伤,比阿谭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清瘦了许多也黑了许多,身上的中山装被一身灰蓝色的军服替代,外翻的领章上沾染着污血,就躺在她家不远的地方,模样瞧上去比打了一架的自己还要凄惨。
阿谭推己及人,深觉可怜,便发挥着并不多的善心把他捡回家养着,想等他好了在丢出去。可林西元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从小娇生惯养,哪里经得起烽火沙场的折腾,还没等她采药为他包好伤口,林西元便病了,那场病来的突然,烧得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
口中只喃喃念着:守不住了。
再后来,还是迎春花耐不住寂寞来寻她吵架,才在阿谭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