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1 / 7)
54.
我的故事其实很简单,七八分钟的功夫,最多十分钟也就讲完了。卡卡西靠在我身边一副乖宝宝的样子洗耳恭听,偶尔提出问题,我再给他解答。我以为自己再把这些压箱底的故事翻出来,就连那箱底里的潮气都能把自己熏个跟头。可实际上,我已经能做到面带微笑地重复着这些事。我觉得好像在讲其他人的故事。故事当中的女主角并不是我,而是别人……当然了,回想起来,我们惠比斯班的主角从来都不是我,我只不过是个旁观者,或者只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
谁会在乎一条小鱼的想法?
反正我不会。
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我在听了他讲述这些过往之后应该做出怎样的反应?我可以站在村子的角度上作大义凛然状,我也可以拿出前辈的身份谆谆教诲。而这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我也的确是按部就班毫无创意地按照惠比斯老师的交代那样做的。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没有主角光环,就像我想象不了当年如果真的义愤填膺地去质问三代和团藏大人,或者在没得到授权的时候将事情满村宣扬,我会得到个什么结果。
鸣人比我勇敢。虽然对他的行为我依然不能苟同,但我确实可以理解他。而不能苟同的出发点,就在于——我知道杀死同伴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换个角度考虑,如果当年的当事人不是我而是鸣人,他会怎么做呢?好想知道啊……
“那么……之后呢?”卡卡西问道,“惠比斯说你在暗部期间他还跟你见过面,你们见面的状态又是什么样的?”
你问的还真详细啊……而且惠比斯老师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能不能分点远近亲疏啊???
受过巨大刺激的人,要么忘记一切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照常学习照常生活,要么精神错乱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属于哪种类型。理智还在,否则的话我杀了相介之后就该被送进精神病院接受电击治疗了;感情上……可能我永远没办法原谅自己,同样没办法原谅相介。从木叶医院出来之后,我差不多做了两个月的噩梦。在暗部的第一年,不愿意和任何人交流,同时也不敢跟任何人亲近。除了偶尔在出任务的时候做做饭,还能让我挽回点人气,其余的时间我大概就是每个队伍里最不受欢迎的那种队员。其实后来想想,就连我自己都不愿意有那么一个随时随地低气压,好像别人欠他钱似的队友,我又怎么能要求别人对我一直笑脸相迎以诚相待呢——而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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