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 / 6)
…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默默背诵着标准清创流程:
用生理盐水反复冲洗伤口和周围的皮肤。
卡卡西洗了手之后很快速地完成了这一步。为了不让背部肌肉紧绷,我的双臂不能使劲。我只能用手紧握住身下不那么结实的冻土,让冰冷潮湿的土壤从指缝之间滑落。
局部麻醉。
我能感觉到细细的针头刺入皮肤,一股暖流从针刺之处弥漫开来,不多会,我已经无法感觉到背后的疼痛。当然被麻醉只是消除了痛感,而其他感觉差不多是呈几何倍数地灵敏起来。下一步……
消毒伤口,清除异物。
自从被局部麻醉之后我就觉得后背上似乎被挂上了一大块厚厚的猪肉,只能感到镊子夹着药棉在伤口附近擦拭。
切除坏死组织。
啊,应该会需要割掉不少皮肉的吧?佐助那千鸟刃就跟一把带电的刀子似的,伤口附近可能都已经被电糊了——因为刚才小樱帮我看伤口的时候,我就已经闻到了皮肉烧焦发出的臭味。
我能听到金属医疗器械互相撞击发出的清脆声音,然后冰凉的被切割的触感从伤口处传来。恩,是的,我是器官,好多好多器官……
卡卡西给我涂好什么止血药水,然后就是缝合了。这和刚才麻醉时的感觉差不多,针头一次又一次刺穿皮肉,拉扯缝合线,从左侧肩胛处开始,一直到接近脊柱结束。最后打结剪去线头。整个过程中我没有感觉到卡卡西的手有一丝颤抖。那么说……我说他是实习护士太冤枉他了,照他的技术水平来看,单论清创缝合,这家伙起码也能混上个转正护士了。
最后,卡卡西在我被缝合好的伤口上敷上了浸有药水的纱布,并用胶布固定好。之后他也长出了一口气,就好像刚才完成了什么重大任务一样。
“一会让小樱来给你包扎吧。你可以起来了。”
我闷闷地“恩”了一声,然后开始手脚并用地想爬起来。可惜现在这个姿势完全无法自己爬起来啊!!背后麻醉的效果还没散去,我的胳膊根本使不上力气。这让我怎么起得来啊??
卡卡西就那样淡定地站在我身边,看着我在地上蠕动。
……还能不能再丢脸点了?
“卡卡西你到底怎样才肯不让我像个半身不遂的蛤/蟆似的在这里瞎折腾?”我咬着牙问道。
“好比喻。”他的声音恶意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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