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 3)
?”惜乐从货架上拿起个小盒子,我接过来一看,里头并排装了三支短短的笛子。拿出一支细细端详,这笛子通体呈黄绿色,是那种竹子被炙烤得微微过火但还没有炭化的颜色——火候正合适;大约十一二厘米长,两只手抓起来费点劲,一只手绰绰有余,并排六个笛孔,都比正常的笛孔小了两圈。我左手把笛子凑到嘴边……
“哦,天哪……”
“怎么了?”惜乐凑过来问道,“笛子有问题么?”
“我忘了摘面具了。”我赶紧把扣在脸上的面具掀掉,“我说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么,真是的。”
“哎……你今天去见新队友?”玄间在边上旁听,“卡卡西他们吗?”
我满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哎呀……本来想给队友们留下好印象,结果不光迟到……还把暗部的面具给带出去了……”
我怒视着他,右手掐了个手势,左手再次把笛子放在嘴边吹出了几个音符——玄间目光立刻散乱起来,过了至少三秒钟才又聚焦在我脸上。
“我一开始怎么说来的?”没等玄间说话,惜乐先不干了,“不许在我这用忍术!!”
“我没有……那是幻术来的……”我白了出言不逊的玄间一眼,小声嘟囔道。
“那也不许用!”
“知道啦,”我拖长声音回答,“谁叫他先说我的,你也不管管他。”
惜乐憋着笑瞪我一眼。
“中午在这吃饭吗?我做了白菜肉卷和麻婆豆腐。”
“哦,好啊。”
我和玄间同时说。虽然惜乐做饭的手艺跟我还差点,但也足以应付玄间这个对食物不太挑剔的人了。作为妻子,惜乐绝对合格。我能想象到的一切形容贤妻良母的词汇都可以往她身上堆砌。大概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觉得玄间配不上惜乐。但是我也明白,爱情这个东西是冷暖自知的,彼之蜜糖吾之砒霜,她自己高兴就好,或者说,他们之间高兴就好。
我六七岁的时候,还在忍者学校里学习,偶尔做些简单的要命的小任务。那是我第一次在外面过夜,当天夜里九尾就袭击了整个村子,我的父母没有跑出来。那一夜过后,村里多出了几百个孤儿和失去孩子的父母。惜乐跟我家住隔壁,那天晚上非常幸运地和父母去邻村走亲戚,逃过一劫。不过家里的房子也毁于一旦。惜乐比我大四岁,那时候没上忍者学校,而是上了村里的普通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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