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3 / 5)
起远在关外的好友,心中十分难受,便写下这首词寄给吴兆骞。我刚才念的是上一首,还有下首。吴兆骞在家里众兄弟之中排行最小,因此也叫吴季子,所以开头才会有“季子平安否,”的问话,那是以词带信的意思了。”
“原来如此,”张静姝道:“那后来吴兆骞被救回来了么?”
“后来这首词被纳兰性德看见,他很感动顾贞观对朋友的这份情谊,便代为帮忙。纳兰性德的父亲是康熙朝著名的权臣纳兰明珠,势力不小,帮着上下疏通,最后终于将吴兆骞救了回来。不过可惜的是,这人或许在东北待的时间太长了,二十多岁便到这里,在松花江边住了二十三年,早就习惯了这边的气候,回家以后竟然水土不服,没几年就病死了,这可真算是造化弄人了。”
韩宣摇头叹息。张静姝笑道:
“我倒觉得咱们这边挺好的,不像南方夏天那么热。”
大象在旁一直插不上嘴,见他说完,终于不耐烦道:“你讲这一溜十三招,都是没用的屁话。你倒说说,这些人跟那石头上的诗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韩宣瞅了瞅他:“因为这诗也是写给吴兆骞的。”
“也是写给他的?”张静姝奇道。
“正是,”韩宣道:“这诗的作者是明末清初的大诗人吴伟业,又号吴梅村,就是写《圆圆曲》那个,你们看过《鹿鼎记》吧?”
“看过,”张静姝道,“冲冠一怒为红颜,我记得这句。”
“鼎湖当日弃人间,破敌收京下玉关,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位吴伟业先生当年与吴兆骞也是相识,吴兆骞发配的时候,他曾去送别,专门为其做了一首长诗,感叹他的命途多舛,诗名就叫做《悲歌赠吴季子》。里面开头几句便是“人生千里与万里,黯然销魂别而已,君独何为至于此?山非山兮水非水,生非生兮死非死。”那石头上少写了一句,可能是刻字的人忘了。这里面前两句是取自江淹《别赋》里“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的意思。这诗我小时候读过,印象很深,不过后面的句子都忘了,反正都是一些怨天尤人的牢骚话,什么“生男聪明慎莫喜”之类的,那也无关紧要。咱们只需知道前几句就够了。”
“够什么?”大象愣道:“你还是没说明白,这几句诗能看出什么啊?”
“你们想啊,”韩宣神秘的一笑,拿起照片晃了晃:“他们既然在石头上面刻下这几句诗,当然不会是文盲,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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