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2 / 4)
她常常想起凉亦,有时还会和我说起他们相遇相知的细节,每当这个时候,她看着远处,唇边一抹浅浅的笑,看起来尤其的美。
许是相思太苦,她的病越来越重,常常咳嗽不止,每天喝药也没有了用处。
就这样过了一阵子。有一天,我看到莫诀年进宫找到礼煞,我站在屋外,听到他们在商量寻求苍都帮助的事。
我最近也听说了许多关于苍都的传言,何武染病,政事大多都交由他的二儿子何允处理。而关在牢狱中那些皇亲,至今也没有处置,但如此拖着,里头的人都已生不如死。
莫诀年说,何允去了馥阳,且进宫面圣了。虽不知其中缘由,但苍都大约也是明面上在示好馥阳,且如今苍都已不是从前的苍都了,两国不久前的政治联姻,对南阳来说也犹如一个笑话。
我走进屋子,看着他们说道:“或许我可以试试。”
“何允曾对我说,若我遇到了落难,可以去找他。”
“真的吗?温姑娘。”莫诀年十分欣喜的看着我,接着他又看向礼煞,说道:“总算出现一丝转机了。”
“话说,你是怎么认识的何允?”莫诀年又好奇的看着我问道。
我笑了笑,随口说道:“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礼煞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很久之后,他才开口缓缓说道:“明日,我与你一起去馥阳。”
听说何允此行虽是为了进宫面圣,但却没有住在宫里,而是住在馥阳的一个客栈里。我们到馥阳后,便直奔那个客栈,可不巧的是,他就在今天一早进宫了。
直到晚上,他的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这个时段的街道十分热闹,不知是什么节日,家家户户都挂起了大红灯笼,四周也有很多商贩在卖灯笼,还有各式各样的面具以及各种小玩意儿。
他下了马车,似乎被周围热闹的声音吸引,没有走进客栈,而是走到对面的一个卖面具的摊上,停了下来。
礼煞隐在树下,看着我往何允的方向走去。我走到附近,他正在专心的挑面具,没有发现我。他的旁边还挂着几个红灯笼,我隔着灯笼,思考着要怎样打招呼,过了一会儿,他却突然兴致勃勃的拿起了我面前的灯笼,然后是猝不及防的对视,下一秒我扯出一丝笑容,有些尴尬。
“温亦?”
“是我。”我快速的回应道。
他突然不说话了,而是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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