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3 / 4)
灰下来,我撑着头看着窗外,一阵冷风吹过来,我突然有了预感,头变得越来越痛,指甲深陷进头皮里,我听见何允问了一句,“你怎么了”,我弯下腰,整个人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何允把我扶起来,他紧盯着我,将我紧拽的拳头松开,随后语气惊讶的说道:“你中了蛊!”
我无力的推了推他的肩膀,气若游丝的说道:“你不用管我,过一会儿就好了。”
他却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在我耳边一个劲的问道:“是谁害的你?”我早已无力回答他,头痛得快要裂开了,我蜷缩着身体,另一只手重重的抠着头皮,甚至抠出血来。
何允始终拽着我的另一只手,我的指甲在他手背上抠出一条条血印,他用手臂环住我的背,一言不发的守在我身边。
我不知自己何时失去了意识,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我想到礼煞他们一定很担心,于是掀开被子打算起身离开。
“还痛吗?”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我这才发现,何允在窗边站着,他这时已经转过身来,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不痛了。”我如实回答道,接着我又补充道:“我该回去了。”
微弱的烛光下,他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很郑重的对我说:“我会帮你找穆景的下落的,我希望你能恢复健康……你去吧,温亦。”
我有些发愣的看着他,随即道了谢,匆匆走了。
我回到客栈的时候,玉柠一个人哭的梨花带雨,她看到我,连忙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边哭边问道:“温亦,你跑哪儿去了呀?”
门口有辆马车孤零零的停着,礼煞和凉亦不见了踪影,我看着玉柠说道:“我出去找找他们吧。”
“别。”她赶紧拉住我,含着泪说道:“你出去万一又遇到危险怎么办?他们找不到你便会回来看看的,再等等吧。”
我听了她的话,与她一同站在门口等着,此时客栈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吃饭,过了许久,我看到夜色中有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我们当晚坐上了马车赶路,离开时,我抬头看了眼酒馆的二楼,漆黑的夜色下,酒楼依旧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我在颠簸的车上和玉柠相互靠着睡着了,我睡的很不安稳,天蒙蒙亮时马车停了下来,我们在途经的客栈填了肚子,休息片刻后又继续赶路了。
直到第二天傍晚,我们才到达了南阳。马车停下之后,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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