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伤员(3 / 4)
上午都在擦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了据说那是国王的心头好,在烛火下看着像夏夜的星光。
“嘿,我说姑娘,这一个上午你都在干嘛啊?”某个精灵站到阿无面前,她是负责杂役的维克多,她有些着急地瞄着阿无拿着的那坨窗帘和旁边堆积的更多的布料,揉着眉心。但是维克多看到女孩挂着鼻涕的脸和冻得像胡萝卜似得手指头,于是把嘴边的指责咽下去,叹气:“哎,宴会厅里有些桌布和椅垫要清洗,你去把那些拆下来,送到这边。”
阿无站起来,感激地微笑,向她鞠躬:“好的,维克多大人,我会尽快整理好并带回来的。”
比起大冬天洗衣服,拆拆椅子垫,收收桌布啥的活计简直是太轻松了,阿无边顺手在衣服上抹干手边轻快地走在漫长迂回的回廊上。地堡用松香照明,每隔几步就有一盏明灯,哪怕在深深的地底,精灵们的住处也是干燥明亮的。
她到了宴会厅,那是处在王庭附近的一个开阔的大房间,墙壁上甚至有些壁画,不过由于年代久远,某些地方剥落,但仍旧能看出是杰作。不过阿无可没心情欣赏这些,她麻利地把几张小几上的桌布和污损的沙发套收拾好并堆在一起,勉强抱起来,摇摇晃晃地出门了。
诚然对高大的精灵们来说这些东西一点也不重,抱起来更轻松,但是阿无搂着着一堆小型布山,完全看不见前面,只好走几步停下来伸长脖子看看然后再走几步,这时候她好像碰到什么东西。
女孩先左右看看,不是墙,又低头瞧,一双靴子,还有部分弓箭,她往左挪挪,靴子跟着她往左边去。她右挪挪,靴子也往右边去。怎么个意思!阿无丢了负重,双手叉腰,准备发飙。
然后她看到凯德那张憋着坏笑的脸。
“我说是那只土拨鼠挡路,原来是你。”凯德扬起一边的眉毛,牙齿闪亮地冲她乐。他穿着精灵卫队的服装,脸蛋洗的干干净净似乎还刮了胡子,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极了。
凯德说着,就顺手抄起阿无丢在地上的那堆布料,轻轻松松地抱起来往前走,边走边回头。
“听说你又骗人了。”阿无心想可不是吗,可惜你早走一步不然就能看到现场版了。
“还被当场揭穿。”凯德扭着脖子快乐地冲她眨眼睛,“我想你心情一定糟透了,想不想散心?”
阿无停住,斜眼瞄他:“怎么地?你让我打一顿出气?”
凯德咋舌,背过身,面朝阿无倒着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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