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1 / 4)
“阿诚....阿诚...我等你回来,我一定会等你回来的!”
这是梦。她知道...
那个时候,她还懂得怎样去直率,还懂得怎样去付出。
尽管是梦,还是太过逼真。
那天的码头上弥漫着薄雾,空气里除了潮湿的黏稠外还有淡淡的酸涩味,她好像能够闻到里面的苦楚,能看到站在码头边使劲往外探着身子的小姑娘的泪眼。
那是他离开的那一天,也是她清楚自己心意的一天。
她读过很多书,尤其爱读一些话本,里面的男男女女分开的时候,是那样的深沉,那样的撕裂。作者往往喜欢用华丽的词藻来描绘这一对对痛到极点的心。可也就在那一天她知道了,心痛原来是没有声响的,她无法像故事里的女主人公一般听到自己的心碎声,只是在呼吸间,悄无声息的,空了一块儿,然后整个胸腔空荡荡的,每吸一口气都会觉得发冷,每一口呼吸都在胸口乱撞,生疼..生疼。
只是更可悲的是,这浑浊的悲伤里还夹杂着一丝希冀,成了救命稻草,成了生活全部的依赖。每一天度日如年,只是为了活而活,为了等待而活,这没有目标的生命,空荡荡的,空落落的。
就是在这漫长的等待里,她愈发疯狂,愈发迷失。当然,也有很多别的原因,比如叔父...比如姐姐。
不过,这漫长的自我放纵在得到信仰后终结。
为了信仰,为了终于出现的新的希望,她义无反顾,她不顾一切。但在信仰也倒塌的时候,在她最亲的亲人亲手将这信仰推倒的时候,她学会了恨,她终于开始相信命运。
和多米诺骨牌一样,在最初的属于明诚的那一块倒了的时候,她的未来,就不在由她决定。
你知不知道在世上的某一处,有一个人在哭,因为你哭。你知不知道在世上的某一处,有一个人在笑,因为你笑。你知不知道在世上的某一处,有一个人在死去,因为你死去。
汪以秋多么像汪曼春。埋在她们骨子里的执拗,印在她们灵魂深处的偏执,不仅仅是血脉相连那么简单,她们是一枝血花的两面,尽管有不同,但都是同一个根。她们也都曾单纯美好,都只为了一个男人,而扭曲了自己的一生。
如果说,她们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是汪以秋多了一世吧,因为这多出的生命,所以她知晓了命运,所以她才用不属于汪以秋的理智麻木属于汪以秋的情感,然后,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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