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霏霏番外(1 / 4)
言瞻的魂魄找回来了,可牛道长说他魂魄离体太久,受损严重,可能不会再醒过来。
我不相信,他还没与我道别,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我日日守在他的床前,不分昼夜的唤着他,每一声夫君过后,都期待着他能睁开眼睛,笑着抚摸我的头发,让我唱歌给他听。
我唤了七日,唤的声音都哑了,他终于醒了。
我高兴的满脸泪水,他指腹轻柔的一点点帮我拭去,哽咽道:“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我抱着他,“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原谅你。”
他的身体很虚弱,每日只有两个时辰是醒着的,牛道长帮他做了个轮椅,我时常推着他去院子里转一转,晒晒太阳。
他喜欢梅花,我也喜欢,可是这个季节没有梅花可赏,我便画给他,每日一幅,不尽相同。每次画的时候,我都会不停的跟他说话,因为他常常会看着看着就睡过去,我现在很怕他睡,怕他睡着了再也醒不过来。
我会在夜半突然惊醒,看到他闭着眼睛躺在我身侧,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也会在每个清晨看到他朝我展开笑脸时,满怀欣喜。
我们曾商量过要几个孩子,他说两个,一男一女,一个像我一个像他,我自然是愿意的,可是终究,我们与孩子无缘。
近几日,他常常因为这件事苦闷,他怕他走了我一个人孤苦无依,没有人陪伴,他想了许久,决定收养一个孩子。
我不忍心拒绝他,陪他看了好几个,尽管我知道自己一个都不会养,他都不在了,要孩子做什么。
他没有找到合眼的,我暗松了口气,又怕他因此病情加重,想来想去,决定带他去花田住几日,散散心。
言家的花田在城外十里处,我们大清早出发,慢慢悠悠走走停停,到那时已经快午时,我将收拾好的小木屋又收拾了一遍,确保他住的舒舒服服,然而去膳房为他做饭。
我们成亲以来,几乎每顿饭都是我自己做,我记得他的喜好比自己的还清楚。
仔细弄了几道菜准备端进去,刚到门口就听到他压抑的咳嗽声从里面传来,我手一抖,盘子险些掉下去,待里面声停了,这才推门进去。
他斜靠在床边,容颜憔悴,我搬了个小桌案过去,将菜摆好,一点一点喂给他吃。
他吃着吃着突然就流了泪,我吓了一跳,赶忙放下碗,上上下下的抚摸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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