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大肚子村的石井(三)(2 / 5)
人义结金兰。”
“这灵兽毕竟是灵兽,你父亲命中注定横死,且投身绿林,扰乱一方,此后还参加了军队,手上鲜血太多,若非这三足金蟾庇佑,你父亲怕是早就战死沙场了。这三足金蟾乃是化形大妖,懂得报恩,也实属难得。”李孝清听了也不由得十分感叹这曲福达的命数,光看那遗像就多少能看出来此人非长寿之人,且命格暴躁,若是放荡不羁,易遭横死。
曲端梁眼眶湿润缓缓说道:“詹伯修为也是在建国前几年开始下降,我父亲那时是少校军衔,本来有机会和那些国民高官一样飞到台岛,可是放心不下我母子二人,错过了逃命的机会,在詹伯的帮助下,改名易容,回到了这匪村。”
“但是随着詹伯修为越来越差,我父亲的易容也逐渐暴露出来,最先记起我父亲的便是那曲老癞,他趁着大伙一起下地干活的时候敲诈我父亲,管我父亲要一大笔钱财。我父亲以前虽然位高权重,但绝不是中饱私囊的渣官,哪里有钱给他。”
“一而再,再而三,那人居然说要我母亲陪他睡觉,我父亲虽然脾气爆裂但对我和我母亲却是极为顺从,对兄弟更是可以两肋插刀,这民国二十二(1932)年的时候,曲老癞他爹病重,我父亲给他家四个现大洋,这匪村所有人家哪一个没受过我爹的钱财?”
“那一次我爹动手了,把那曲老癞打得半死,可人心毒啊,他纠结了一大批人,说我爹藏着小日本鬼子留在滇缅的金库钥匙,那群人听到这个上我家一顿抢砸,当时我娘肚子里还怀着我弟弟,但是那一次我娘小产了,弟弟也没了,我娘自此还落下了病根。当天晚上我爹便拿着铡刀将曲老癞和他的姐夫剁吧了,我爹不解气,想到我那没出世的弟弟,就把他一家全抹了脖子”说到这这曲端梁早已泣不成声。
老村长不由得哀叹一声:“端梁啊,你和你父亲长的很像,那时候他看上去也很年轻,四十岁的人却像三十出头的人。但你俩性格一点都不像,二爷他脾气爆,蘸火就着,受不得气,但是够仁义!你仁厚,每天脸上都挂着微笑,在村里人缘也好,但是这事你咋就不跟你那些叔伯大爷们说啊,你跟老哥我说了,我也得给二爷在咱们祠堂他立个排位啊。”这老村长还以为这曲老癞死的有点冤枉,这么一听,这替曲福达感到委屈。
试问一个当年在滇缅战场上浴血杀敌,血战沙场的血性汉子,回到家乡竟被一个地痞流氓敲诈,最可气的是这地痞见到没有油水可捞还惦记人家的婆姨,这谁能忍下这口气。就算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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