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归家途中起纷争(3 / 5)
“嗯……”罗若拙若有所思,脸上仿佛更见老了,眼睛只是注意着那中年白衣文士。
那白衣文士依旧背着手,如罗若拙他们初见他的样子,两眼朝天,施施然走向葛衣人,用那淡淡的声音说:“怎么,还要我动手么?你虽然在刚才一战中一味使巧,胜了这场比斗,但你赶了半天半夜的路,定消耗了不少内力,谅来那昨天打在你背上的那掌劈空掌虽未打实,但也够你受的了,否则,以你的轻功又岂会仅到这里?——大概你已感到有种芒刺在背的味道吧?”
“休得废话,要东西,你只管上来!”葛衣人沉声喝道。
“好,看来你是生就的蜡烛命,不点不亮!既然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让我成全你吧!”中年文士边说,边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来,却是一块白玉的朝笏!朝笏本是一种长形的木板,是朝廷臣子上殿奏本用的仪仗物件,想不到这中年白衣文士竟以此为兵器!
葛衣人脚不丁不八立着,剑尖垂地,一动不动,似乎连眼皮也微微要合上了。
这白衣文士见状,一改轻狂之态,郑重其事地一步踏向洪门(正中),第二步却向右跨出,绕向葛衣人左边去,第三步又到了葛衣人身后。
但葛衣人似乎连衣纹毫发也没动一下,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仿佛失去了知觉。
文士脚下又一跨落到了葛衣人右边,再一步又回到了葛衣人面前。接着又向右迈去,再向左踏出——他竟绕起圈子来了!
孤独展鹏只听见舅舅罗若拙低声自言自语:
“‘以空制盈,以静制动,守我一心,明彼八极。’啧啧,好高明的武功!可惜,可惜他对手太强了,‘以我之盈实,击彼之亏空,游乎八方,觑于一罅(音夏,缝隙也);寓疾于缓,寓紧以松。’这是武学中的真致。”
孤独展鹏听得似懂非懂,不由抬眼再看场内。
却见那文士绕葛衣人转圈,一圈圈由慢而快,愈转愈快,到后来,人飞旋成了一阵旋风,一道白烟。
而褐黄色的葛衣人如一根柱子,围在半透不明的白雾之中,始终一动不动!
“这样下去,那白衣文士老绕着转不头晕、不累么?”
孤独展鹏问,“他干吗不出手呢?”
“因为找不到破绽。唉,那个葛衣人听风辨位的功夫也实难得的了,光凭这门功夫,就可跻身武林一流高手之列了。”罗若拙眼中露出悲天悯人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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