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那年夏天,做了什么(3 / 4)
期期艾艾的开口说,“嗯……那个,在你身后的……嗯,其实……”
厨房里的煮着东西的锅盖被彻底掀开,好似蒸汽火车发动的声音哧哧的叫着,打断梁俞之细小的声音。
陈露放下他的手,走到厨房关上煤气,掀开锅盖,用勺子搅拌几下。梁俞之跟着走到厨房站在门口,神色犹豫着。
陈露拿过一瓶糖罐,用眼神示意他要不要糖。
“要五勺……呃,三……两勺吧。”
最后的音调委屈、迟疑。
就是个小孩。
陈露给他挖了小小的两勺放到赤豆酒酿里,她自己喜欢吃微甜的,一点点就可以了。不像梁俞之,可以将糖放到发苦的地步。
梁俞之瘪着嘴端过碗,眼睛还看着厨台上的糖罐。陈露闷笑出声,慢动作的将糖罐放进柜子里,她都能感觉到梁俞之哀怨的视线。
陈露叹气在纸板上写着,‘吃太多糖不好,会蛀牙的。’
梁俞之见还有挽回的地步,立马回道,“可我吃了那么多年也没得蛀牙。”
‘几年?’
“从小,”他看到陈露的脸色,瞬间改口,“两年,嗯,就两年。”
可惜,他一开始说的话还是被陈露听到了。
‘张嘴。’
梁俞之磨磨蹭蹭的张开嘴,露出雪白整齐的贝齿。看着完全没有被虫蛀的现象,红艳艳的舌头缩在口腔内,好像被陈露的视线惊动,不安的想往后面缩去。
似乎被那舌头蛊惑,陈露不自觉的伸手摸着他的舌头。他一惊却绷着身体任由陈露摸进自己脆弱的口腔内,只要她能靠近他,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
等手上温热湿润的触觉传到脑中,陈露倏然回神。她快速的收回手指,不好意思对梁俞之笑着,转身将糖罐递到梁俞之怀里,示意他可以随便加糖。
陈露懊恼的敲着额头,搞不明白自己怎么能摸别人的舌头。
梁俞之抿着嘴,看都不看怀里的糖罐,不解的想,她怎么不继续了。
。
九月底,梁俞之感冒了。
天气越发昏暗,连绵不绝的细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势不大但就是不停,一连断断续续的下了两个多星期。
在梁俞之连续几个晚上踢被子的情况下,他终于如愿以偿的生了病,现在正躺在自己肖想已久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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