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的花季(3 / 4)
及你是否是个断袖,太直接了,太不优雅了,必须找个委婉而又直接的说法,“萧何,你看上言清什么了?”
此言一出,凝若便觉的不太对,这语气,这神情,似乎很埋汰言清啊。
萧何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一脸嫌弃的瞧着自己。
“我的意思是说,你对言清迎娶归荑一事,有何看法?”凝若斟酌着字句,小心翼翼说道。
萧何从书榻上取出一本书,简约地回了一句,“与我何干。”
多么绝情而又无所谓的语气,自己听着怎么那么放心呢,继而又很是花痴地盯着萧大官人看。
萧何着眼于书卷上,却也无法忽视凝若打量他的双眼,“怎么?”
“为何是我?”凝若扶起下巴,“长相,性情还是其他原因?有时候我着实不明白你的审美。”
萧何放下书卷,也学着她扶起下巴,与之四目相对,“长相虽不出众,但恰好深得我心;性情说不上温和,却恰好讨我欢喜;看似没心没肺,却懂轻重缓急,国仇家恨;偏偏又不早不晚在孤情窦初开时出现。”萧何重新拾起了书卷,“你常说你不适合宫闱之内的生活,孤又何尝喜欢,礼数繁冗,规矩颇多。若是有你在,即使在宫闱之内也不弱于山水之间。”
凝若略显震惊,用折扇敲了敲脑袋,“你这么说不对。”萧何狐疑地瞧着她。
“你应该说,‘我也不知为何,不知情由,但总觉得非你不可。万水千山只愿同你一人游,白头偕老只愿与你同舟。’你这样说姑娘才会喜欢。”凝若一副夫子姿态。
“为何?”萧何一副学生模样。
凝若将折扇一挥,便开始指点起来,“你瞧瞧你刚才说的那段话,无疑是说我长相,性情合你胃口,在大是大非上懂得退让。这样的姑娘天下多的是,这岂不是说我随时会被取而代之,你这样压根就讨不了姑娘喜欢。”萧何眉头微皱,点了点头,凝若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你表白时得要强调非你不可,不管真假,姑娘肯定喜欢,还有还有,最后这句就别说了,你在宫里不高兴,为了开心就要姑娘陪着你,虽然的确强调了姑娘的地位,但回过味来就会发现不是个味。”
萧何虽然表情还沉的住,心中却是乱了方寸。未曾想,区区几句话竟有这样的学问,自己常是被人哄着,早就忘了哄人的学问。想想堂堂男子,却要女子教授如何甜言蜜语,倍感屈辱。再观凝若此番言语,似乎自己只是个局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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