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了(1 / 4)
如今已是深秋,天气渐凉,朗月当空。此天宜盖棉被睡觉,不宜深夜聊天。凝若最近伤病多了些,好久没有正正经经的休息,碰到这么个天时地利人和的环境,很是高兴。
嗒嗒嗒,门声响起。
凝若哀叹了一声,“哪位?”
对方没有应声,直接推门而入,身上沾着酒气,但却不像是醉酒的模样,表情冷漠,剑眉微张。原本身上的药香味还是不错,但和酒味混在一起,反倒怪异。
凝若见他进来,莫不是来告别的,不好拦他,但选了这么个好时机,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是在偷情,仔细一想,这一路走来,还有人觉得自己和他没偷过情吗?既然误会已经这样深,也不介意加点边角末料。
萧何挑了挑蜡烛,“今天遇见他,你似乎很高兴。”
凝若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季成勋,“师兄来了,我自然高兴,不过...”
“你和他一起长大,你喜欢他那么多年他知道吗?”萧何插嘴道,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凝若不知这话怎么答,报应啊!自己撒的谎,如今该怎么圆?以往随便编点故事就当找找乐子,现在心里藏了个人,诓诓他都会觉得良心不安。
正在凝若苦思应如何回答萧何,萧何突然转向凝若,目光迷离,神色沉着,“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知道吗?”
凝若摒住了呼吸,心头不自觉地停了三拍,手脚无力,原本觉得怪异的酒味现在没个知觉,对上萧何的眼睛,又立马不安逃开。按这个说法,当初自己情窦初开时,他也不早不晚开了窍,当初竟是两情相悦?有一段时日,凝若曾因栽在同一人手里,懊恼而又羞愧,现在顿时平衡了。
若当初自己知道他的心意,定然不顾一切,长大了,反而畏步了。
直觉告诉自己,萧何不宜久留,依旧不敢对着他的目光,“天色已晚,我要睡了。”顺着这句话,凝若半推半请着把萧何推出了厢房。
凝若呼出一口气,自己靠着床沿,紧紧揪住胸前的衣领,手微微抖着,嘴里小声嘀咕着,“快停下,快停下,乱跳个什么劲。”
次日,凝若顶着发青的眼睛,收拾完行李,便与同行之人一一道别,一路下来,时日不长,但波折颇多,姑且也算生死之交,告别之时,难免伤怀。唯有陈太医,伤感之情不似他人那般重,只听说他们暗地下了什么注,似乎只有陈老一人赢了,那群后生仔,怎敌得过这颗老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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