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孤独,是陪伴(4 / 5)
对此,赤司也不甚在意,他只是垂眸笑得更为柔和了:“哦?是吗?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这招向来对宫崎优里很奏效,明知赤司使用了以退为进的手段,可她偏偏每次都会选择自己去坦白。
于是这次也不例外,她稍微侧了下头:“我在思考一个困扰了我一年半的问题。”
“一个问题思考这么久,还真不像你会做的事。”一年半啊,也就是说,从入学洛山时就存在的困扰了。
实际上,确实思考了这么久,宫崎优里轻叹。她依旧保持着不变的姿势,再度望向窗外:“我母亲得知自己患病到去世的几个月时间里,她都有很多机会告知我实情,可是到了最后,她都不和我说,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隐瞒。”
以前她总以为,世界上最了解母亲的人非她莫属,然而如今,她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那个女人。
看着窗外渐小的雨势,继续着她的困惑:“得知自己患病却拒绝就医,她到底在做什么?”
在生命中同样少了母亲的赤司大约可以理解宫崎优里的心情,他很清楚支撑着自己整个精神的支柱倒塌的茫然与彷徨,孤独与无措,后来,将整个精神寄托在篮球上,成为了他排解压力的一种方式。
赤司的经历和他超越同龄人的心智和成熟,在看待问题的角度上也更加深入与透彻,所以他多多少少能猜测得到宫崎优里母亲的顾虑。
“你说过,你母亲的情况比较特殊。”她那时还说过,最正确的决定就是遵循医嘱和医生的建议,大概这样就会有另外一种结果了。
这个说法或许没错,然而以当时的状况,她母亲一定认为自己的抉择才不会留下遗憾。即使赤司对这种顾虑和想法不能苟同。
“所有生物都会潜意识逃避危险,人类也一样。手术有一定风险,成功了皆大欢喜,那么一旦失败,这场手术不仅救不了她,更会提前终结生命。与其提早的诀别,她也许更希望多留下几个月,去守护她最重要的人。”
默不作声地侧耳倾听,宫崎优里第一次发觉赤司的声线真的很暖,明明意在分析,却不知不觉地带给她安抚人心的力量。
“阿征……”宫崎优里蓦地出声,她觉得不这么做的话,酸涩的眼睛下一秒就有可能掉下眼泪。
“什么?”
宫崎优里抿唇,突然笑道:“以后再也不能若无其事和你说话了怎么办?在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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