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帝光,是洛山[3](1 / 6)
赶在垃圾被焚烧之前将书信找回,宫崎优里看着失而复得的遗书,突然松了口气,虽然纸张上多了几条不规整的折痕,可除此之外,并没有被撕毁。
颤抖着手重新把母亲留给她的信件妥善收起,宫崎优里心中依然有着无法忽视的难过。几分钟以前,她还在为可能将要面对的最坏结果而担心得要死,也害怕得要死。那么跌宕又起伏的不稳定心情,只出现在母亲去世时。她不敢去想,如果这封被她当做心灵寄托的信不见了,自己会怎么样。
坐在教学楼后方的水池边,宫崎优里心有余悸地尽量平息着前后心情的极大落差感。可是泪珠就像断了的线,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一滴一滴砸在她用力捏着的校服裙角的双手上,灼热得令她的皮肤都感觉到一阵刺痛。
无论遭遇了怎样的变故,宫崎优里都不是个爱哭的人,她也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然而时至今日,她才真正的看清,当一个人的心里承受的重量远远超过自己所能承担的,再坚强也会转为一碰就碎的脆弱。每个人心中都有着最柔软的地方,那里承受不了别人肆意的践踏。
稳健又不显半分浮躁的脚步声靠近这边,那人在和宫崎优里距离两步远的地方停下,他身形背对着刺眼夺目的阳光,不言不语。
低垂着脑袋,宫崎优里也没有抬起头去看来人是谁的心思,毕竟没必要。独属于那个人的脚步声她听了无数次,已经深深烙印在心底。就这样,两个人之间谁也没主动开口打破沉寂。
半响,宫崎优里翕动了下唇瓣,出口的语调带有一丝明显却不难听的鼻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的。明明幸运地找回了最重要的东西,却还是忍不住地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鼻子,赤司君会不会笑我?”
仿佛劫后余生的喜悦,其中又夹杂着一份恐慌,赤司不能体会宫崎优里的感受,但他却也不含半分迟疑地说道:“没有的事,不会笑你的。”
宫崎优里一怔,她缓缓抬起垂着的头,鼻子红红的,眼睛也有些微红,被泪水冲刷过的墨色眸子比平时明亮了些许,以光线的角度,她看不真切背对着光的赤司的表情,而这时的她却也不太想知道他会有什么表情。
得到他认真中又有着一丝安慰的回答,宫崎优里却蓦地发出一声轻笑,一如既往的淡雅:“听赤司君的意思,好像在暗示我,想哭可以继续哭一样。”
“……你想太多了。”自己难得的一句安慰,竟然被她理解成这样,赤司一时有些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