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诅咒(7 / 8)
修车铺,走得异常艰难。师傅说小姑娘,趁早换辆新的吧。我的眼泪当即就滚落下来。
“师傅,我这车才买没多久,真的修不了吗?”
“不好说啊。”
“求求您再想想办法,出多少钱都行。”
“我试试吧。”
我千恩万谢地留下自行车,坐公交回到家还得继续瞒着爸妈。
同桌说我最近郁郁寡欢,心神不宁。
洛可可说我是不是伤春悲秋,少女怀春。
许君泽说李勇又使什么坏了,你自行车又怎么了。
我专心注视许君泽想了一会儿,才说:“你帮我个忙行不行?”
“行。”许君泽答应得不能更爽快了。
“我刚刚观察过,现在操场上人很多,李勇也在,你过去当着大家的面儿,骂他一句‘变态’,然后把这个撕了甩他脸上。”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信封,上面写着许君泽三个字,里面装的却是碎纸。
“等着,我这就去。”许君泽转身即走。
我叫住他:“你不问问为什么吗?”
“跟你不用。”许君泽的笑一如既往,温暖,明亮,纯粹。
我改变了主意:“把东西还给我吧,这个玩笑不好玩儿。”
我玩不起,我不能利用许君泽。
李勇更玩不起,他和李副校长都可能受到舆论的冲击,连学校也待不下去。
“听你的。”许君泽将信封交回我手上,但听说他放了学又揪出李勇切磋武艺。
两个男生打架,书包往地上一扔,撸起袖子开抡。或者约好战局,书包丢在教室里,揍爽了再回去拿。不管李勇上哪儿了,我总算等到他们班级空无一人,偷偷溜进去,翻出他的书包,将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塞至最里层,看一看课表,再把他估计没摸过的崭新的课本压在信封上,大功告成,就势遁走。
下学我跟了他一路。破天荒他径直回家进门,我守在他家附近。没多久发现李勇他爸的身影,我立刻行动起来,弄乱自己的头发,滴几滴眼药水进眼里再溢出来,抹几把土在脸上和身上。我哭哭啼啼跌跌撞撞扑在李勇家门口。
他爸看见我,关切地问:“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啦这是?”
“校长,我是附中的学生,请您,请您让李勇把钱还给我吧,呜呜呜……”
“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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