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一赌(1 / 4)
马车在寂静的马路上又行驶了约有三日,从三个小时前其中一个官差将馒头递给她的那些许的空隙中,她瞧见了外面的景色,已然是进入长安境内了。
而三个时辰过去了,尽欢估摸着她也该下车了。
果不其然,轿帘一下子被拉开了,来人是这几日早已看眼熟了的官差,那官差一向对着她是不甚温柔的,眼下只动作粗暴的拖着她下了马车。
她的腿因为在马车里跪了许久,已经失去了知觉,此刻被这么一拖便直直落了地,跌在地上扑通一声。
那官差俨然也吓到了,四处瞧了瞧,瞧见贺蕴之时面色也是一变,又慌乱的将她拉了起来,竟然还十分和善的问了句:
“怎么样了?”
尽欢很缄默。
当时顾客乡刺杀之时是说了话的,她虽可以模仿男嗓,但再怎么像,也只是像而已,若是贸然开口被贺蕴发现恐再生端倪才是,眼下虽带了这张□□,但总归也要小心些。
万不能让贺蕴到了这里,也还起了疑心。
毕竟这已经到了长安。毕竟半个长安都是陆遥的地盘。
因而这一路,她一直都未曾说过一句话,眼下也自然。
只是当她一抬眼,瞧见霍问昕正看着自己的目光时,也不免身子突的一颤,迅速地低下了头去。
霍仙人在看着她,他在那头,看着这头狼狈不堪的自己。
这种感觉委实算不上好的。
这种类似的情绪在上次雪地客栈里也出现过,那时她无意间撞到了一个人,被对方刁难,跪帕在地上为了黎辄的药而折腰的丑态也像现在一样,被他看见了。
那时她尚且是为了黎辄什么都愿意的,哪里顾得上什么自尊不自尊的呢。但眼下呢,尽欢想,她又是为了什么呢。
正胡思乱想间,那官差已经拉着她走了,许是因为忌惮霍问昕的缘故,那人拉着她的动作明显轻了不少。这倒是因祸得福了啊。
尽欢突发奇想,又被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天马行空的脑袋而无奈了。
天牢还是天牢,不过是四面都被遮挡了的一个牢笼,无论是在西北之地,还是在长安,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就连布景,都是一样的简陋。
一被送了进去,尽欢便已经无视了身边人的刻薄言语,只静静在那里打着座,一派和谐的模样。
官差就是见不惯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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