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2 / 3)
新的钻戒戴到我手上,和之前那一枚并列在一起,算是成了双。
轮到他时,因为他的戒指是一直戴着的,我并没有信物可以交换。
他不以为然,说:“你可以吻我了。”
在主婚诧异的目光里,我探过身吻了吻周东亭的嘴唇,他露出了欢喜的微笑。
当天晚上,我们在海边吃了晚餐,在袅袅的小提琴音里跳了几支舞,然后步行回到水上屋。房间是按蜜月布置的,蜡烛、鲜花、香槟红酒,还有一抽屉的避孕套。我们没有辜负用心的安排,地板,浴缸,露台,大床,处处留下了纠缠的痕迹,潮湿而凌乱。又一次爆发以后,他抽身而出,喘息尚未平定,背对着我说道:“你还可以再心不在焉一点吗?”
我趴在床上,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很快便睡着了。
回到H市以后,我的生活一点一点走上的另一条轨道。
小山居环境清幽安宁,我画室里的东西慢慢都搬了过来,周东亭叫人在房子前面建了个花房兼我的画室。我不再出去画画,大多时间在花房工作,乔亮跟着我也不大有前途了,我不想耽误他。他最近进步很大,我觉得已经不输科班出来的青年画家,我拿了几张画给陈姐看,问能不能签下他。
陈姐像听了个笑话似的问我:“你当我是什么天使投资人么?专门培养毫无名气的新人的慈善家?”
“你当初不是也签了我?”
“偶尔一次押对了宝不代表我就会一直当成习惯来干。”
后来,李时把乔亮介绍给了一个前辈,听说薪水还不错。
过年的时候,我妈到小山居来过一次,和周东亭吃过一次饭,没人的时候她问我要不要去那边父母那里拜访。我说不用,他们不喜欢我。她怪声怪气地埋怨我不听她的话,非要找个差距这么大的,小江现在天天愁眉苦脸,我将来也不会轻松。
我笑笑,今天哪管得了明天的事?
我和周东亭像所有郁结于心的夫妻,过着同床异梦的生活。有时我觉得我了解他在想什么,有时又觉得我根本不懂。
每当他在我身上努力耕耘,呢喃着在我耳边说“要个孩子吧”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心悸,难耐地摇头。但十次有六次,他总是恶劣地在最后关头摘下防护,重重抵进我的深处释放,还都是挑危险的日子。我买了药来吃,被他看见后发了一顿脾气,但总算把这个毛病改了。
只有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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