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夜(1 / 4)
“那件甲衣本就不重,你应该谢谢菊娘的贡献。”谭鸣鹊不独占功劳,“而且,我把衣服裁剪了一下。”
这件蟒袍是冬天穿的,耐寒,本就不轻,她又减少了布料,所以,就算加上一件银甲衣,衣服的重量也不会增加得太夸张。
“真的?”沈凌宥不敢相信。
但他转眼看去,在桌上的确留下了许多蟒袍的边角料,虽然都是薄薄的小块,但东一块西一块,居然也堆出了一座小布山。
沈凌宥惊诧地举起蟒袍转了一圈:“这么多块布你都是从哪里剪下来的?”
“现在没空解释,你先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问题。”谭鸣鹊摆摆手。
她从前只觉得自己的绣技应该能在出嫁后赚些私己钱,没料想今日居然能掺和到这种大事里帮手,谭鸣鹊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尤为得意的,什么大小本事全拿出来了,既能帮到沈凌宥,又能给这讨厌的家伙好好炫技一番,简直太值得了。
光是看到沈凌宥那大惊小怪的样子,谭鸣鹊就想笑。
还有得你吓的呢。
沈凌宥严肃地举着蟒袍晃了一圈,有忍不住伸手摇动,穿上它又把它脱了,全程流露出一股不可思议的神色,口中喃喃自语,用谭鸣鹊的耳力听得很清楚,他从头至尾都只唠叨着两个字:“真的?”
最后沈凌宥走到桌边,把蟒袍摊在桌上。
谭鸣鹊手脚飞快地把针和剪刀都收起来,其他的倒没必要。
她把东西放在旁边的凳子上,得意地抱着手臂:“怎么样?服了吧?”
这种独属于匠人的愉悦感,是无法与任何人分享的。
但每每被触发,都能令人陶醉痴迷,虽然是这种紧要关头,看到沈凌宥由衷的震惊敬佩之色,她还是相当满意。
沈凌宥认认真真地触摸着内衬,刚才他分明亲眼看见谭鸣鹊把一件银甲衣藏进去,也亲眼看到她往上叠了一块新绸布,但此刻,他竟然不敢肯定里面真的有一件银甲衣,而这内衬也并非蟒袍原装,而是她从别处拿来的后缝上去的绸布。
松花绿?
他拿近火烛,对着烛光仔细映照。
这眼色真是松花绿?
“别给我烧坏了,又要重绣。”谭鸣鹊赶紧制止他。
他看起来简直想要把蟒袍贴在火烛上看,她怀疑自己已经闻到了烧焦味,她抢来衣服仔细看了看,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