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瞑目(2 / 4)
这人是个言官,姓劳,虽然陡然被沈凌岳推出去十分慌张,但熟能生巧,看一眼沈凌嘉,马上明白沈凌岳的意思。落井下石而已,他专长的!当即拱手说道:“陛下!请恕微臣无礼,魏王殿下本该关押在宗正寺,一日没有判决,他一日不可以离开,如今出现在这,无论有什么原因,都是瓜田李下,他自己不知道避嫌吗?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逃狱可是大罪,陛下您无论是否处置他,都很为难,唉,魏王殿下怎么不知道给陛下您分忧,却让您苦恼呢?”
“劳大人,您还真是唠叨,你也知道宗正寺未曾下判决?那么魏王出来,又有何不可?当初,正是某些无聊人士硬要将他关押在宗正寺,使他受无端之苦,这些事情,他可没有跟你们计较。哎,对了,当初执意要关押魏王的,不就是您?怎么,您自己不知道避嫌吗?”沈凌宥冷冷嘲道。
劳大人若是连这段话都无法回答,也没法做这个得罪人的职位这么长久了。
他浅笑道:“英王殿下这话就说了,为国为公,何须避嫌?”
“你!”沈凌宥哑然,指指点点半晌才放下手,“罢罢罢,我懒得跟你说!”
他转头看向沈清辉,道:“父皇,三哥他之所以离开宗正寺,实在是有苦衷的!您不知道,若不是我恰好派人去探望他,救下他,可能他已经死在监牢中了!”
“什么?”沈清辉大惊,他下意识望了沈凌岳一眼。
沈凌岳这下便无法再置身事外了,恰好沈凌宥说完也看他一眼,他马上站出来呵斥道:“七弟,你无端端看我一眼做什么?莫非,你的意思是这事是我下手?你,你简直不知所谓!”
沈清辉无奈地扭过头,闭上眼。
“大哥您在说什么?我看您一眼,也有错吗?”沈凌宥笑道,“我只看了一眼,您就说了这么多话为自己辩白,莫不是心虚?”
“够了!”沈清辉喝到,“没有证据,你们兄弟就不要相互指责!”
“谁说没有?”沈凌宥梗着脖子,当他看向沈清辉时,后者眼里的探究令他畏惧,但他想到菊娘那失望的目光,便充满勇气,他又没错,为何要怕?他重新鼓起勇气,接着说道,“我们没有证据,却有一个证人,父皇,刺杀三哥的杀手就在外面,您要不要看她一眼?”
“好大胆子……”沈清辉狠狠地拍在龙椅扶手上,吼道,“让他进来!”
“传!”沈凌宥往门外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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