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虫七花膏(3 / 5)
丧着脸道:“好,白天学就白天学。”
总比晚上就着烛光看书要清楚,而且晚上困得要死,一读书,就更困。
没错,她是很感激沈凌嘉教她读书写字,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不觉得读书苦,读书累了。只不过,就算苦又累,也只能忍着,因为能读书确实要比不会读书好得多。沈凌嘉自小在宫中学习,先生都是大儒,她能得到这样一位先生的教导,比在外面请先生好得多。她自然十分珍惜,痛苦归痛苦,也不会主动说不想学了。
沈凌嘉点点头,挥挥手让她回去。
谭鸣鹊抱着书往回走,她在心里估计自己回到了房间里可能也不能休息,还得接着读书。
当然要读啦,今天沈凌嘉是放过她了,谁知道第二天他会不会抽出哪一段来让她背。
正走在路上,突然,有人从旁边拽了她一把,直接把她拽到了路边上。
“来人……”谭鸣鹊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是要喊。
“别出声!是我!”那人捂住了她的嘴。
谭鸣鹊扭头一看,这声音她记得牢——容婆?
“认出我了没?”容婆果然又换了一张脸,看着她问。
谭鸣鹊点点头,容婆这才松开手。
“容婆?你怎么这时候过来?”谭鸣鹊着急地说,“要见我怎么不能等我回去再说?在这里你也不怕被人发现!”
心里却哀叹一声,本以为容婆起码得明天才能来,谁知道她竟然会这么快就过来找她。
要不是沈凌嘉打定主意把网设在渝州,容婆这就是自投罗网啊。
“回去才容易被人发现呢!”容婆道,说完,又满意地打量了谭鸣鹊几眼。
谭鸣鹊瞥了她一眼,道:“你们怎么想到要派人下毒?不是说等到了渝州再动手吗?”
“放松他的警惕嘛!”容婆没说这是试探,“就算真被察觉,他现在开始提防总好过等出行再开始,越早开始防范,就越容易疲惫。唉,我给你解释这个干嘛?总之你知道我自有主张就行了。”
“你自有主张?”谭鸣鹊冷笑一声,“倒教我白开心了呢!”
说完,挤出一脸懊恼的表情。
容婆笑了:“你就这么盼着魏王去死?”
“他早死才好,非给我找事情做。”谭鸣鹊撇撇嘴,她怀里还抱着书,没藏着,让容婆能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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