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寒(2 / 4)
样训斥她。
坦白说,他什么都没讲,反而让她更加提心吊胆了,好像心上捆了一根绳子,而绳子的另一头坠了一个非常重的秤砣。哪怕沈凌嘉骂她了,那根绳子也会断掉,可他偏偏什么也没有说,于是这根绳子就继续安然地悬着。
“好了。”沈凌嘉忽然走到了门口,“现在已经很晚了。”
谭鸣鹊一直在等他说,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之类的话。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留下那句话,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紧张地坐下来,甚至忘记那是一杯冷茶,直接干了,可还是觉得浑身战栗。
是冷吗?
当然不是,哪怕她抱着十个汤婆子也不可能打消这种酷寒,那种冷,是从内往外散发的。
她并不是生病。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以为这是生病,但此刻她很清楚,她心中弥漫的那种冷,名为恐惧。
她怎么忘了,那是魏王。
……
第二天,菊娘过来探望她,谭鸣鹊已经洗完澡,换了一件青色长裙,正在系腰带。
她还以为谭鸣鹊仍然躺在床上,直接推门走进来。
一股冷风杀进去,谭鸣鹊顿时打了个哆嗦。
这件裙子是用几层绸布缝制在一起制成的,很厚,但毕竟只是裙子。
她趁机看了一眼门外,雪果然停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起床?大夫不是说过,让你好好休养?”菊娘疑惑地问道。
谭鸣鹊一边将腰带系紧一边笑吟吟地回答:“我已经好了。”
“病好了?”菊娘还以为是自己听错。
“是啊。”
谭鸣鹊穿好了衣服,打开衣柜又拿出一件深色的披风。
菊娘越看越奇怪:“你穿这么多干嘛?”
“我要出去啊,毕竟已经痊愈了,也不好继续躺在床上,也应该去看看书了。”谭鸣鹊答道。
“现在你打算做个好学生啦?”菊娘笑了笑,还是有点不放心,“不行,我待会儿还是要请一个大夫回来给你看看,光是你自己觉得痊愈了可不一定。”
她跟着谭鸣鹊走出来:“我以前听说有个老人也是大病一场,自己觉得没哪里不舒服了,就没再请大夫,没想到夜里便去世了。”
“大过年的,不要讲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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