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4 / 4)
事吗?”秦诺挑了挑眉看着梁谦。
梁谦无奈的揉了揉额角,这种事不想让她知道,实在是伤眼污耳朵:“那已经不重要了。”
秦诺见梁谦不说,只好盯着沈岩不放,直到沈岩忍不住撇开脸讨饶道:“哎呦,年纪大了,记性就是不好,属下,这才记起来外头还有管事等着回话呢,属下告退了啊。”
说完沈岩就撒腿跑了,那腿脚利索的大约同他嘴里说的‘年纪大了’的那位并不是一个人。
秦诺给沈岩的远去的背影丢了个白眼,转而看着梁谦,梁谦却左顾而言他:“哎,这个沈岩,我就说你太惯着他们了,你看,你还没说话就撒腿跑了,有没有规矩了?”
秦诺怒道:“…我就是他们的规矩!”
“…那,那规矩还有点小,长大了就好了。”
“…”
“算了,你们不说我也猜到是那档子事,哼哼,话说他们是在等待什么?为什么好像是心知肚明了却有都按兵不动,不是说皇帝想要谁死给个罪名就只是动动口的事吗?”秦诺好奇的问,要说是纯粹因为北川不稳,秦诺之前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却又觉得不像是这么一回事,毕竟如果是因为北川,就不应该开始跳动军队,皇帝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动了魏府。
梁谦摇摇头,他也想不明白皇帝和晋南王这两个兄弟是在想什么,又或者是在等待什么。
自魏府被围困之后,京城有些风声鹤唳,平日同魏府交好,常常殷勤的走动的人家几乎全都销声匿迹不在京城大街小巷出没,唯恐露个脸就被皇帝惦记上了,又谋害了谁或者是同伙之类的。
不说被围困的魏府族人过的如何的艰难,说不许进出不是开玩笑的,真个是不许一个人进出,就连采买食物布料、运送潲水夜香都是由外头守卫的士兵做的。如此就免不了缺斤少两,贪墨些银钱,甚至想要买些鸡鸭鱼肉都得让那些负责采买的士兵通融,给点‘封口费’。
名头很平常,放到这时候就不合适了,但是也只是一个说头,本质上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