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夫妻(3 / 5)
妃说了,谙哥儿刚逢了大难,不管那老道的话是真是假,总归这段时间别让他们见面,等到谙哥儿好了,一个府里的又是同一个爹娘生的孩子还愁见不着面吗?
他虽然不屑这种装神弄鬼的话,但是碍于王妃和秦谙受了罪,也不好反驳,今天也是突发奇想才抱了过来的,若是真有什么不妥,不论是他们兄弟之间,就是母子之间只怕也有疙瘩了。想着就觉得有些不妥,不如叫了人把孩子送回去好了。
却听见秦谙突然道:“儿子没事,就是不知为什么好像有些难过,仿佛曾经对不起诺哥儿,又不知道哪里来的错觉,又是歉疚又是有些陌生。”说罢自嘲的笑了笑,扶了额头晃了晃,心下也是十分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弟弟,却好像认识了很久,还有些愧疚仿佛要用一生去补偿。但他还记得母妃来看望他的时候常常提到,若是这个弟弟安分些,乖乖足月生产那天也不至于疏忽让人钻了空子,害得他受了这番罪。
这么想来就觉得方才的感觉更是无厘头,听见外面的下人议论说是今日弟弟出了大风头,就是三弟也是沾了他的光一并封了郡王,还得了丰厚的赏赐。虽然心里告诉自己那是自己的亲弟弟,他出彩,做哥哥的也应该与有荣焉,却不知为什么心中依然隐隐有些堵。
正迷惑,就听见秦轼道:“兄弟之间哪有什么欠不欠的,倒是你受了番苦头,赏赐却让弟弟得了,心里可有不渝?”见秦谙摇头,秦轼拍了拍秦谙的肩头欣慰道:“这就对了,他还只是个无知稚子,外头的事怎么都和他无关了,皇上给的丰厚赏赐只是告诉父王,梁侧妃之事他已经知道了,并且证据确凿,他和晋南王也不好多言。只是这等事说出了终究不好听,就拿了你弟弟满月做由头。给的赏赐不过是为了安父王和你母妃的心。”
秦谙点点头,表示明白,心下却觉得父王说的和母妃说的虽然是一件事但是似乎又有些不同,又听见秦轼说:“今年六月生辰一过你可就十岁了,除了读书习字不可落下,等你身体好些了,便跟着父王出去走走,多些见识,男子必然不能陷于内宅。这段时间还是专心养身体,练武也可以略放放,回头还得捡起来不能就这么放下。”秦谙应了是,秦轼看着秦谙吃了晚饭才离开。
这一日忙碌,楚氏倒还好些,只是底下的丫鬟婆子们累的不行,这样的大事几年才一次。妾生的庶子也只是在府里摆了两桌,自家人乐呵乐呵就好,毕竟不如嫡子尊贵。这会王妃沐浴之后坐在梳妆台前,身后是青巧拿了干净熏香的帕子仔细擦干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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