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3 / 4)
关头,所以会毫无预兆地提刀砍人。
患这种病的人有三个选择:一是将人重新放回到前线,这样治标,但是熟悉的环境能让病人看起来又恢复成正常人;二是药物加心理的专业疏导;第三种方法简单粗暴,就是将人锁起来,防止病人伤人伤己,最终要么自我恢复,要么永远沉入梦境中。
陆建勋亲自将我送到牢里,约定好等我清醒的时候就吹哨子,让外边的人放我出去透透气。
又是一连几天都没什么情况,陆建勋对我还不错,天天好吃好喝的,还有话本看。如果不是周围的环境太特别了,我简直就像来度假的。
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的:这一次我完全清醒时,铁链周围已经是一片狼藉:翻倒的桌子,打碎的茶杯,呈奇怪角度的手腕,还有从头上滴下的血滴。
我费力地将挂在脖子上的木哨含在嘴里,“嘟嘟”地吹了几下。
牢门飞快地打开,陆建勋率先走了进来,挥手让狱卒给我打开铁链,又盯着医生处理伤口。
“为了张启山他们把自己搞成这样,值得吗?”等所有人出去后陆建勋问我。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反正我这怪物一样的体质也不容易死,何必让别人多受伤!”我无所谓地说。
“但是怪物受伤也会疼的!”陆建勋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出去了。
对啊!,怪物受伤也是一样疼的!
大苗,你其实就像教书先生说的那样:心思细腻柔软得很,只是将自己逼得太紧了!
慢慢得我的情况好转了起来,发病的频率低了,破坏力也小了。
陆建勋时不时地来看看我,给我带来一些外边的消息:张启山、二月红他们一直在城内外找我,那天我是在半夜出走的,城门还没开,所以他们断定我就在周围。
不过他们绝想不到我藏身的地方。
事实证明我还是小看了老九门的实力。
这天早上,我又一次从梦境中清醒过来,看看身边的情况,还好,只是离得近的一把椅子躺在地上,其它物品完好无损。再看看自己,也还好,除了手腕脚腕被铁链磨出了血,身上没什么别的伤。身上的衣服让汗浸透了,还是换一身干净的吧!
将木哨“嘟嘟”地吹了几下后,我闭眼靠在墙上,等着外边的人进来给我打开铁链。
咦,怎么有狗叫声,还有军靴踩地的声音,陆建勋不是说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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