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起波澜(1 / 6)
之后便一直无事,转眼到了月底。
就连乔禾——这几乎就可以肯定了是燕争帝的人,都有种无所事事的即视感。辰池遇刺后他不知为何对辰池主动了不少,虽然做起亲密之举他还很不自然,但比起最初已经好得多了——应对起辰池的疏离,也驾轻就熟的多了。
但他也并不是全然无所事事的。比如——此时。
“哟乔禾,你又来?这地方有什么好的啊你说说,又没酒又没肉的……诶庄云天你小子又跟着乔禾来,说说,妞你是不是想大爷我了?”
庄云天翻了个白眼,望天道:“我看你那件衣裳是不想要了。”
仇端顿时委曲求全:“大爷我错了!大爷您身份尊贵,自然不会想起我来!大爷……大爷,我落在你那的衣服,你什么时候还我啊?”
庄云天看了他一眼,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容:“啊,我突然想起来,前两天看到个乞丐,好像顺手给他了啊。不好意思不好……诶你放下那个烧火棍!小和尚!慧空!啊啊啊啊啊啊老乔老乔!快救我!”
乔禾脸上难得有了一点笑意,却习以为常袖手旁观,甚至还退了一步,给他们让开了地方。这时候慧空从禅房里出来,看着庄云天被仇端追的鸡飞狗跳,也不由摇头闭目,笑诵了一句佛号。
这样灰暗的日子里,难得有这样明亮跳脱的人,能给生活添一点亮色。他们就像是一个小太阳一样,维系着辰台与燕桥这些合谋者极少见的欢乐。
乔禾眼里还带着笑意,看了慧空一眼:“高僧,今日,我们讲什么?”
慧空抬头看着他,眉眼间还是有些局促,甚至比面对辰池时更甚:“施主想听什么?”
乔禾想了想,笑笑道:“今日,我想听,佛,如何说情。”
听到情这个字,慧空全身一震。
晚花不断落下,夕光如旧。
而仇端庄云天喧闹的声音都似乎被拉远。
“施主,这边请。”
“所以说,情与憎,最后还要归到一个“缘”上?”
乔禾看着窗边,淡淡问了一句。
慧空神色紧张,坐姿都甚为拘谨:“是。”
“生、老、病、死、爱离别、怨憎会、求不得。”乔禾叹了口气,而后原本很刚毅的唇微微抿了起来。
“爱离别、怨憎会、求不得……”
他喉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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