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一门(一)(2 / 7)
……”
他终于肯从书背后露出脸来,出乎即恒的意料,甄氏药堂的大掌柜竟然是个女人。
不,应该说,是个很难看出性别的人。
与翎凤那样漂亮到雌雄莫辩不一样,这人可以说是容颜普通到无法令人第一眼就分辨出性别。她的声音也趋于低沉,若非眉宇之间仍然透出一股纤秀,即恒当真无法看出这竟是一个女子。
她抬起眼看着即恒,神情中似乎有些伤脑筋,张口埋怨道:“我不是叫你不要再来打扰她,你还真是不死心啊。”
即恒一怔,顿时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你就是甄胤?”
那人双眼惺忪地眨了眨,翘起嘴角露出一个闲适的笑容来:“怎么,我不像吗?”
即恒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举手投足都在散发着慵懒的人,老实说,与那封信的言辞中所透出的威慑感丝毫都不相称。当初他竟然就是被这样一个家伙喝退了?
甄胤瞧着他一脸的复杂,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玩笑似的说:“你是不是在想,我当初怎么会被这样一个人震住,明明看起来好像一手就能捏死。”
即恒对她的解读没有澄清的意思,一时的错愕过后,也就恢复了镇定。他重新审视面前的女人,冷淡地笑了一下:“甄一门的掌门人果真非同凡响,若非亲自来拜见,还真认不出来。”
“河鹿一族据闻好战暴戾,面相凶恶。阁下给人的印象也是相差甚远。”甄胤皮笑肉不笑地回敬道。
千年前结下愁怨的两个家族后继人,隔着一张木桌相互望着彼此,无形的硝烟不知不觉在两人对视的双眸中弥漫。
“昀阳,你在这做什么?”
内堂里忽然隐隐传来一个清甜的声音,语调中带着一份令人愉悦的轻快。即恒几乎下意识地就被那个声音夺去了所有的注意力。
“小姐,好像来了一个不得了的客人,正在让大掌柜看病呢。”昀阳压低声音悄悄地说。
少女闻言不禁失笑,放低了声音揶揄道:“还真有不怕死的人来找她看病啊,你让开一些,也让我看看。”
随着她话语声的靠近,一双葱白的指尖穿过门帘,跃入了即恒的视线。他只觉得心跳忽然就乱了频率,一发不可收拾。
“——咳咳。”
甄胤重重地咳了两声,收好手中的书本扬声说:“闲杂人等,不得喧哗。”
那只手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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