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窗事发(4 / 7)
误打误撞,虽不知所以然但心道有救,可惜来不及高兴,陛下指着瓶子说:“那这瓶子怎么解释?这可是铁证如山的证据,而且这瓶中所装的金丝叶虫是当年先皇赏赐给陈家,放眼天罗绝无二家之物。是它解开了即恒身上的寒铁,并且被遗留在了现场,你又作何解释?”
成盛青将那乌黑小瓶端放在桌上,斩钉截铁正色道:“当然是栽赃嫁祸!”
“什么?”陛下拧起眉头。
成盛青有理有据地分析:“陛下你想,孙钊和张花病都是苦孩子出生,自军中长大,军纪如山,他们断不敢违逆皇权。子清更不必说,他出生官宦名门世家,家教严苛,劫狱大罪当诛九族,他岂会不知?又岂会拿着陈家老老小小百余口人命去任性?——臣以为,这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陛下冷笑:“朕倒认为这几个人年轻气盛,兄弟义气,也许就真敢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豁出命去劫狱。”说到这里他古怪地笑了一下,“盛青难道你忘了,我们两个十年前也敢当着文武百官和先皇的面在比武大赛上作弊,为了让小瑾夺冠,当时我们有想过后果吗?”
成盛青一滞,脸色惨白,但仍是坚持道:“就算他们一时意气,又怎会偏偏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遗失?那三个孩子虽都不是将才,但也不致于会蠢到这个地步。”
“说不定你高估他们了。”陛下冷冷一笑。
“陛下!”成盛青的眼神已近乎是哀求,他的一切信心都在面临奔溃,但他不能输。一旦松口将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成盛青难以想象——这不仅是两个家族的毁灭,成家与陈家在朝廷的根基之深,一旦铲除,会牵连多少人命?甚至对朝政都是致命的动荡。所以陛下没有将此事提到朝上,而是在第一时间召来成盛青,需要他给出一个交待。
“如果他们三个被当场抓获,那我无话可说,甘愿承担管教不严的罪责。但目前这都只是推测,人证空口白话,物证存有疑点,没有切实的证据万万不能草率定罪,毕竟——”他顿了一顿,小心地组织着措辞,“毕竟这关系到朝中两大家族的存亡,相信陛下深知利害。”
“但朕总要给天下一个交待,不然岂不是宣告我天罗无能,竟让人肆意屠戮逃逸?”
成盛青急忙道:“陛下若信得过臣,臣愿意担当这个重任捉回逃犯与其同党,为我的部下洗清嫌疑。”
他目中恳切,实不作假。陛下叹了口气,沉吟道:“可你自己都有嫌疑,朕将这个重任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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